这段日子,她照常每隔一日便送一回羹汤过去,可羹汤是被收下了,她却进都进不去,下人只说王爷有要事处理不便见她。
一次两次泽兰都没说什么,可次次如此便太过怪异。
泽兰站在院门口没离开:“王爷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为何这么久了还没解决?”
门口的下人不知是不是得了命令,一改往日的和善,对她爱搭不理的,话也当没听到。
泽兰方才问出那句话已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没得到回应,一下子便怂了,尴尬地转身就想走。
“余姑娘。”
泽兰回头看过去,现通安正好从院子里走出来。
“通安!”
泽兰眼睛一亮,她正愁见不到王爷,而通安是王爷的贴身侍卫,想必是最了解王爷近况的。
泽兰将方才问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因为担忧语气里带了点急切。
通安没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问了个莫名奇妙的问题,问她为何这么处心积虑想打听关于王爷的事。
处心积虑?泽兰虽不识几个字,却也知道这个词不是什么好的形容。
可通安为何要这么问,难不成是无意的?
“我、我只是想关心一下王爷。”
通安高了泽兰大半个头,这会儿垂眸看着她有种居高临下的意味:“余姑娘,王爷待你不薄吧?”
这话面上看着没什么毛病,泽兰没听出他话里暗藏的讽刺:“自然是极好的。”
“那余姑娘可不要做个忘恩负义之人啊。”
他这话不由让泽兰联想到了自己准备攒钱跑路的举动,一下子心虚起来:“怎……怎么会呢。”
泽兰被他看得不自在,伸手从怀里拿了个东西,试图转移话题:“前些日子我见王爷神色疲惫似是休息不好,便缝制了一个香囊,里头是些安神的药材。
我一直找不到机会给王爷,如今正好想让你帮我转交一下。”
月牙白的香囊被泽兰递到通安面前,通安犹豫了一下接了过去。
回到院内,通安握着手里的东西,放到了王爷面前。
傅与安拿起香囊打量了一番,现上头还绣着朵精致的兰花:“她送的?”
通安点头,面带警惕地看着香囊:“余姑娘说是放了安神的药材,但……依属下之见王爷还是先让郎中看过再留吧。”
“不必。”
傅与安松开手,香囊瞬间落到地上,出一声闷响,“下次不用带到我面前了。”
“轰隆——”
外面惊雷响起,没一会儿窗外便大雨滂沱。
“别碰我!”
泽兰从梦中惊醒,呼吸急促地坐在床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回来这么久,其实她已经很少做噩梦了,一方面是她有意识地忘记,一方面则是她清楚地知道现如今的自己不会再落到前世的境地。
估计是下了雨的缘故,屋内闷热的很,她便恍惚回到了那个阴暗的水牢。
惊醒后,泽兰再无睡意,干脆起身披了件外衫,走到窗边轻轻推开了半叶窗户。
有雨顺着缝隙吹进来,扑在泽兰脸上,她没在意,抬手抹了一把,反而把身子又往窗外探出去些。
明日便是蒙面人与她约定的日子,泽兰这段日子每次都按时往傅与安的吃食里放一颗糖丸,也不知道能不能瞒过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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