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静止了很久,很久。
最后他先开口:“你在我身后「纹」了一个yt什么意思?是要我这辈子也属于你的意思?”
承衍洲其实觉得,好像也不错。
犯贱。
“可我没觉得我给你纹的是囚奴印记。”
他还生硬地解释了一句。
既然他给了台阶,先下为妙。
“你要是不打算继续惩罚我,就把药箱找来,我给你上药。”
言听忽然说。
情节转换得有点抓马,承衍洲一愣。
“愣着干什么,很疼?”
“……我不去。”
半晌,他憋出了这句。
言听此举也是进一步试探下承衍洲的底线,探一探自己在他这的分量如何。
目前看来,好像还有可以蹬鼻子上脸的空间。
他对她的容忍度比她想象的要高。
“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我会和你好好说清楚的,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他问。
这一点也不像是发生激烈争斗之后,双方之间的对话。
“对,所以我也没有完全相信你。”
言听冷声说,同时利落地穿上了衬衫,扣好了扣子,转身出去。
“你干什么去?我让你走了吗?”
失血有点多的承衍洲,此时唇色有些苍白,说话气势都跟着弱了下去。
他不去拿,那只能她去。
不多时,言听就拿着医药箱进来了。
她先浸湿了一条温毛巾,让他低下身来,准备先为他清理血污。
“用给你咬一条毛巾吗?”
她问。
“你这是侮辱谁呢?”
“你。”
再无话。
言听默默地为他处理完伤口,全程他一声未吭,但豆大的汗珠不断狠狠地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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