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钦其实也感觉到,他淡定的说:“这么大的地方,剂量肯定会大点,我们又在密闭的环境里待了许久,即便用了解药,也肯定会受点影响。”
薛文钦走到那盆盆栽前,又摘了几片叶子,将它放到茶水里,“你试试?”
沈闻闲看着茶水里漂浮着几片叶子,疑惑的问道:“你这是?”
“解药。”
“这样也可以?”
沈闻闲拿着茶杯,闻了闻。
薛文钦用帕子擦了手,然后说道:“举一反三。”
“举一反三?薛文钦你这是拿我试毒吧?”
沈闻闲将茶杯放下,然后好笑的看着薛文钦。
薛文钦无所谓的耸耸肩,他重新坐下,“沈大人不信也罢,薛某人可是真心的。”
“虽然我不知道解药有没有限制剂量问题,但…应该不会死。”
薛文钦将茶盏推向沈闻闲,示意让他尝一尝,何况又死不了。
沈闻闲将茶盏推了回去,假笑的说:“薛公子何妨不尝一尝呢?”
薛文钦看着茶水上浮着几片青色的叶子,笑道:“自然是由沈大人先喝。”
此时,沈闻闲心里只想翻无数个白眼,“你和符浅昭不该是臣下关系,何该是亲兄妹。”
薛文钦听罢,倒也没说什么,走到围栏前,看着台下的人,神情若有所思道:“快要下一场了。”
今日庆春楼拍卖会分上半两场,就为了哄抬物价,也是为了更方便各位贵人竞价。
此时,“素柳”
姑娘抱着琵琶回到了自己的厢房,准备下一场的演出。
符浅昭站在厢房门前,停顿了片刻还是推开了房门。
屋内漆黑一片,符浅昭警惕的观察四周,她将手中的琵琶放在一旁,着手就要去够烛台。
黑暗中,她的手腕被一道有力的大掌握住,那人的身高比她高出许多,他站在符浅昭身后声音蛊惑的说道:“‘素柳’姑娘。”
谢景策在他耳边低语,“姑娘,这琵琶弹的着实好。”
符浅昭假笑道:“不知这位客官找小女子有何要事?”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谢景策浅笑道。
符浅昭挣扎的要从谢景策怀里出来,他握着符浅昭腰身不让她动,“这位客官,这样做未免也太冒昧了。”
“小女子虽然卖艺却不卖身,客观请回吧。”
谢景策在她身后浅笑道,放开她的腰,随手摸上符浅昭的耳坠,“是在下冒昧了。”
符浅昭见他放开自己的腰,只是他的手腕还被人控制,这人力气极大,显然是常年习武,“这位大人,是否能放开我的手了?”
谢景策摸上她的青丝,悠悠说道:“恐怕不行,姑娘。”
符浅昭忍不住皱眉,“大人,若是来寻花问柳的,大可以去天香阁,庆春楼是酒楼,小女子只不过是上台献艺。”
符浅昭继续挣扎着,要从他的手掌中挣脱出来,“大人今日这般行为,是否有失风度。”
谢景策话语中听不出任何情绪,“是我冒犯了姑娘,姑娘莫气。”
“只是…”
符浅昭紧皱眉头说道:“只是什么?”
“只是在下倾慕姑娘已久,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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