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爷。”
符浅昭径直走到薛严弘身前,还不忘问个好。
薛严弘看着眼前的女子,眉头紧蹙,声音带着愤怒道:“你是谁!”
符浅昭掩在帷帽下,低声一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活不成了。”
女子语气轻快,丝毫没有让人感到不适,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薛严弘愤怒的用眼神盯着符浅昭,“是不是你教唆的这孽障!”
符浅昭只是笑着带过,并没有再理会薛严弘。
沈闻闲在一旁坦然的坐下,挑眉看向符浅昭与薛文钦二人。
“你这是?”
符浅昭看向薛文钦,问道。
“我今早去码头的时候,就现有人在跟踪我,且不是像往常一样,而是…想将我杀了毁尸灭迹
我就改道了去了沈大人府上,将这些人绑了,回到府里后,却没想到我的好兄长,已经要弑父夺权了。”
薛文钦看着跪在地上薛逸尘,嗤笑一声,凉凉的扫过他。
薛文钦蹲下身,将薛逸尘嘴里的布条取了下来,“这不是正好赶上了兄长这一出大戏。”
薛逸尘嘴里的布条终于被取下,他厉声咒骂着薛文钦,俨然没有平日里那副装模作样的做派。
满嘴污秽,真是让人听的刺耳,沈闻闲坐在一旁,掏掏耳朵,真想重新把他嘴给堵。
“薛文钦,我筹谋十几年,薛家上上下下都已在我的掌控之内,你是怎么做的!”
薛逸尘咬牙切齿的说道。
薛文钦看着她表情逐渐冷了下来,“都快要死的人了,知道这么多干什么?”
薛逸尘表情僵住又突然放声大笑起,“薛文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时候呢?”
薛逸尘精神逐渐癫狂。
他自说自话,表情逐渐狰狞,“是不是我给你下药的时候你就知道,你扮猪吃老虎这些年,让我误以为你只是个纨绔,却在最近又将自己暴露,你好手段,将薛家上上下下骗了十几年。”
薛逸尘边笑边说着,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薛文钦。
薛文钦摩梭着手指,神情淡然,薛逸尘又疯似的说:“我当初就该毒死你,让你这个小杂种和你那个蠢货娘一起死!”
此时,薛逸尘话还没说完,就被薛文钦一脚踹翻在地,他踩在薛逸尘胸口,脚上逐渐用力,薛逸尘面色通红,呼吸逐渐变得困难起来,薛文钦神情冷漠到极致,脚上一点点施加力气。
他的肋骨已经被踩断了好几根,他无力趴在地上喘气,符浅昭看此情况,浅笑一声,“薛文钦,可不能心慈手软啊。”
符浅昭在一旁煽风点火,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沈闻闲看向他也补了一句,“是啊,薛二公子。”
薛文钦这时候收了脚上的力气,让薛逸尘有了喘息的机会,他蹲下身,手掌轻轻拍着他的脸,“就凭你,也配提我母亲。”
家丁把薛逸尘从地上拉起来,薛文钦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匕。
薛文钦慢条斯理的拔出刀刃,看向薛逸尘的眼神如同看待一头牲畜,“我幼时不懂,把你当成唯一的兄长,信任你,”
薛文钦将匕刺入他的身体,“这一刀还你当年不念手足之情,加害于我。”
薛文钦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他看着血淋淋的匕,又说:“这一刀,还你十几年来屡次算计,将我这一危险之地。”
“第三刀,这是你将无辜之人牵扯其中,让他们白白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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