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转身离开了。
符浅昭暗自啧了一声,裴知谨这厮怎么如此难缠。
裴知谨走后,谢景策就被放开了,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符浅昭,我们也谈笔交易如何?”
厢房内,符浅昭与谢景策站在房中。
符浅昭倒是诧异的看向谢景策,“不如何,与殿下交易实在是…很难有胜算。”
谢景策食指扣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木桌,“结局还未定,谁又知道最后的赢家会是谁呢。”
符浅昭走到窗前,看着屋外的景色,淅淅沥沥的春雨打在院中的青石板上,不由感叹道:“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这雨下的还真是应景。”
符浅昭看着窗外有些出神,等再反应过来谢景策已经来到她身旁,男人比她高一个头,“何苦念这诗。”
她将手伸出窗外,春雨打在她的指尖,“谢景策,如你所说的还未定的结局谁都有可能是赢家。”
这盘局,落子无悔。
符浅昭望着窗外,他将手收回来,谢景策倒是先皱起眉头,从怀中拿出手帕,“春寒料峭,昭昭还是莫要把手伸出去。”
符浅昭的手确实被着春雨淋的有些红,她不屑一笑,心想又不是什么娇贵的人,淋几滴雨罢了。
她把手从谢景策手中抽回来,“多谢殿下关心。”
她忽然想到,然后开口说:“谢景策,你之前的模样是装的吧。
″符浅昭回想起那天他害羞的神情于此时脸不红心不跳的就能握住他的手简直判若两人。
“是又不是。”
谢景策意味深重的说。
“你演的太像,若不是今日,我当真是信了。”
谢景策侧过脸轻笑出声,“我明日就进宫了。”
符浅昭满脸不解的看向谢景策,谢景策又说:“如今这身份肯定是瞒不住。”
“昭昭,他们可都说命由天定,可我从来不信命。”
他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神情像是变了一个人。
符浅昭双眼微眯,她不信裴知谨也从不信谢景策,事到如今自己已经被卷入纷争,那便再没有作壁上观的道理。
“殿下可有把握?”
“自古以来争权夺位,败家从来没有好下场
昭昭,我不做赌徒。”
谢景策双手背后,抬眸看向院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时符浅昭往门外一瞟,轻敲了两下桌面,谢景策看了一下符浅昭要看向门外一闪而过的身影,“殿下可知这些话可是犯杀头大罪的。”
谢景策也察觉到配合着符浅昭的话往下说,“那昭昭可愿意帮我隐瞒?”
二人说着说着来到门边,符浅昭拖长尾音说道:“谢景策,不怕隔墙有耳吗?”
他小心斟酌措辞,悠悠开口:“隔墙有耳,也得有命听吧。”
说着二人就踢开了门,穿着一身仆从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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