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非哥哥你莫属。”
“算你小子聪明!
哈哈,五千两,确实贵,但物所值。
那仙仙姑娘,也知楼子里如何调教,仅脸儿美艳,身段儿娇柔,前凸,手感甚佳,而且嗓音甜美,歌声动,舞姿也很曼妙!”
“最最妙,她那绝妙榻上功夫!
那简直了,堪称销魂蚀骨,妙可言!
哥哥差点儿死在她身上。
若今父亲寿辰,才府呢。”
宋玳炫耀似喋喋休。
“哥哥艳福浅呐!
想必那位仙仙姑娘,定看哥哥出价最高才从了哥哥,而看中哥哥英俊威猛。”
“宋琏”
笑呵呵地恭维道。
“你小子说话中听,哥哥那群朋友,见哥哥得了仙仙那宝贝,都酸水儿直冒呢,一个个说话夹枪带,哼,他们就嫉妒!”
宋玳”
欣慰地拍着“宋琏”
肩膀说道。
“哥哥钱财容貌身份,当然大把嫉妒。”
“宋琏”
继续溜须拍马。
宋玳十分受用,觉得宋琏小子虽然在女上些一筋,但知识趣,当下便笑嘻嘻地邀请他一起去梨苑看戏子排戏。
“祖母在世时,就爱听南戏。
父亲了尽孝,就在府里养了一个戏班子。
祖母过世,父亲也遣散戏班子。
他们在梨苑那边,几个小花旦错,哥哥带你去瞧瞧!”
宋玳说着,引“宋琏”
往外走。
宋瑄原本就想四处看看,便顺水推舟跟着宋玳去了梨苑。
梨苑在江夏王府西北角,与其他院落都相距较远,可能了避免戏子们每吊嗓子影响府中其他。
穿花拂柳,进入一个月亮门,便可见到穿着彩衣伶们一边唱着柔媚曲子,一边挥舞水袖。
“小琏你瞧,东边第三个,穿碧衣小花旦,如何?她叫小水珠,如其名,白圆润,十分可,她刚十四,也未及笄呢。”
宋玳说着,向宋瑄挤眉弄,似要寻一个比那妍儿更好给宋琏品尝。
“错。”
“只错?别看她长得如你那妖似爱妾,但身段儿极好,又柔又韧,什姿势都耍得。”
宋玳些意,想方设法夸那花旦。
“宋琏”
摇着折扇,笑而语。
宋玳又指着另一个蓝衣花旦,介绍道:“你再瞧西边第个,如何?她叫小莺,当真声如黄莺,婉转悦耳。
长得虽只算清秀,但她双细长,纤,很诱!
动时浅,当如仙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