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什意思?孤当年大婚时,父皇也未给如此厚赏,难道父皇属意六皇弟?”
太子宋珩在东宫书房里焦灼地走走去,询问幕僚欧先生。
“殿下稍安勿躁,宫里送消息说,昨夜阮贵见喜,许圣上开怀,所以赏赐厚了几分。”
欧先生道。
“孤那位六皇弟看起个大志,否则也会娶个落魄国公府庶女,且那姑娘先前与他兄妹相称,如今成了夫妻,岂落口实?”
宋珩稍稍放了心,说道。
欧先生摇摇头道:“越野心,越懂得韬光养晦、低调行事,说定娶王妃一事就障法。
无论如何,秦王文能中探花,武可退东琉,此得防!”
听了欧先生话,宋珩脸又变得凝重起。
欧先生安慰道:“殿下必忧心,想必婉嫔娘娘比殿下更着急,且先让他们两方恶斗一番罢,殿下坐收渔利就好。”
欧先生提到婉嫔确坐立安,早在宋瑄柳瑄时,她就打探到了他真实身份,当时便觉得此燕王大敌,必须要除而快,可惜每一次都铩羽而归。
如今,宋瑄羽翼,其自身实力了得,在朝中也少助力,明里暗里倒向他朝臣少,且得了圣上青,势力将强大到对大位了一争力。
秦王一方实力,比太子那个除了名分什都、偏偏觉得自己强大无比蠢货要强多了,和自己一方相比,竟分伯仲了。
想到里,婉嫔就坐了,急急召了娘家嫂子进宫相商。
秦王府马车出了宫门,宋瑄让柳妙璎在宫门外略等一等,他自己则返宫中知去做什了,大约两炷香工夫就了,一行马浩浩荡荡了秦王府。
“你返宫里做什了?”
柳妙璎狐疑问道。
宋瑄神秘一笑,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柳妙璎总觉得宋瑄那笑容怀好意,磨磨蹭蹭了许久才跟着他了碧筠阁。
只见宋瑄掏出一个掌大小瓷瓶,邪笑着说道:“返了找许太医拿个,可个好东西。”
“什东西?”
柳妙璎问着,凑过去看。
宋瑄一把将柳妙璎抱起放在榻上,柳妙璎警惕地望着他,问道:“你要做什?”
“帮璎璎药。”
宋瑄一副理所当然样子说着,揭开那小瓷瓶盖子,说道:“据许太医说,膏子抹在那处,清凉,可消肿止痛。”
柳妙璎总算听懂了,宋瑄个厚脸皮,竟然去找太医要种羞药膏!
以前就现,他脸皮!
柳妙璎气得俏脸通红,迅甩掉绣鞋钻进锦被里,将自己裹得如粽子一般,娇斥道:“你别乱,现在大白天呢!”
“哦?璎璎意思,晚上可以乱?”
宋瑄底溢戏谑笑意,说道。
柳妙璎像一只被大灰狼逼至角落可怜小白兔,紧紧抱着被子,斩钉截铁地拒绝道:“需要!”
“乖,抹了药好得快。”
宋瑄说着,将小白兔拉至身前,力臂膀将她箍得动都动了,然亲力亲帮她抹上药膏。
清凉膏子一沾上,她就由一阵战栗。
“骗你?很?”
宋瑄笑着问道。
“哼!”
柳妙璎生气地将头扭到一边,让宋瑄看到她双颊染晕红若云霞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