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潇给从随身的电脑里给对方三歌:爱的供养、等一分钟、一腔诗意喂了狗。
大甜甜看到最后一歌,犹豫着道:“黄老师,最后一歌的名字可以不可以改改?”
黄潇:“这个不能改。
你经常上网的话就会现,网友不喜欢那种一本正经的东西。
这歌源于自嘲,在语言上就是想对传统进行颠覆和解构。”
本来你就是玩票性质,要求别这么高好不好。
大甜甜还想说什么,但被老拦住了。
等黄潇和陈启雄走后,大甜甜道:“为什么阻止我?那歌的名字也太难听了点。”
老:“现在有多少人希望得到他的一歌,你还嫌弃起来了。
你放心吧,既然出自他手,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大甜甜:“你说前段时间的新闻是真的吗?”
老:“从今天的短暂接触来看,我觉得黄潇是个爱护羽毛的人。
娱乐圈谁没点新闻?没有新闻的人才可悲。
你非要扎进这个圈子,得做好心理准备。”
大甜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黄潇急着离去,一来是怕被狗仔再度送上媒体,二来是要回去练车。
菜棚片场所在地,开商还有一大块平整好的地方空着,他正好用来学车。
今天下午正好有空,有车还有教练。
但练了一会后他就不想练了。
陈启雄好为人师,而且好为严师。
黄潇只要操作不当,轻则被骂笨手笨脚,重则口吐芬芳。
他一言不地推门下车,然后到旁边点了根烟来。
不一会,陈启雄跟来,说道:“我当初学车教练骂得比这狠多了。”
黄潇:“所以,当初你教练怎么骂你的,你全部栽到我身上来了。”
陈启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黄潇狠抽了几口,屈指一弹,烟蒂即落几米之外。
陈启雄抚掌称道:“漂亮!
你这弹指神通功力深厚,否则出去的弧线不会那么漂亮。”
黄潇:“啧啧,之前差点问候了我家祖宗十八代,现在又开始舌灿莲花,说吧,啥事?”
陈启雄伸手过来搭着他的肩膀道:“没啥事,就是媱媱的第二张专辑差不多开始动了吧?”
黄潇侧头看着他道:“你俩不是在冷静期吗?想想你在韩国的事情。”
陈启雄道:“那时我真的很痛苦,感觉她离开了我,我天空突然塌了一样。
在韩国,当时我俩算是分开,谈不上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