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
举杯!”
几杯下肚,齐云天发现最角落的霍靳城正一杯接着一杯喝起了闷酒。
心知为什么原因,便跑过去安慰,“别难过了,天下何处无芳草,离开婚姻坟墓才是你该高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什么新闻,不管它就是。”
“那个女人出手简直太狠。”
莫逸飞早已经喝得满脸通红,踉踉跄跄走过来躺在沙发上喘着热气,“简直是最毒妇人心!”
“你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都是男人,大家说句公道话,这件事到底是谁不对在先?”
齐云天听不惯莫逸飞的话,当面论了起来。
他在朋友面前就是个直肠子,有什么就说什么。
“明明先出轨的是人家老霍,自己瞒着家里的老婆先做上了爸爸,乔曦云那个明晃晃的第三者应该做不了假吧。”
“就算老霍出轨在先,她把前小姑子送进牢里,还让霍家丢那么大的脸,这事情就是做得太绝!”
莫逸飞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在同齐云天辩。
“这就叫绝?我要是他那个前妻,被自己当牛做马的前夫如此背叛,我做的只会比现在更绝才对!”
齐云天没想到这帮朋友竟然完全忽略事实,越说越上头。
“老霍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凭什么做老婆的不能原谅!”
莫逸飞更是将自己那套歪理说的正义凌然。
“我跟你说,要是我老婆敢这么对我,我就跟她离!”
莫逸飞显然更坚定自己这套歪理邪说。
一左一右各持观念,仿佛正邪对抗,霍靳城坐在两人中间始终沉默,不停给自己灌酒。
闷酒最容易醉,霍靳城不一会儿就直挺挺醉倒在沙发上。
莫逸飞还是说个不停,齐云天转了转耳朵,不想再和这种没有是非观的人说下去,便走出去准备找服务员抬霍靳城离开。
目光不经意间瞥到舞台中央那抹绝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