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其实不想在这睡,她想回家。
可是一想到家里,后背就发凉。
或者在这休息她也不想靠着他,他的气息总搅得她心烦意乱。
她还有不少事想问他呢。
江择到底给她用了什么?他人呢?还有那只……玉镯,那只玉镯能不能要回来?她想买,想买……
还有,她也想问他,你到底是不是江年宴?是我的误觉吗?
因为江年宴不会这么笑啊……
虞念睡着后,江年宴的脸就越来越冷了。
忍着伤口的疼将她抱上了床。
病床是正常的双人床大小,虞念躺在上面许是舒服了,胳膊腿都舒展开来。
江年宴回到床上,靠着床头,扭头看着身旁睡着了的虞念,她的脸颊有异于平常的嫣红,显得娇嫩如夏花。
他伸胳膊摸过床头的手机,发了一条语音,“进来一下。”
很快老刘就进来了,见虞念睡在床上微微一怔,然后走上前就放轻了脚步。
“宴少。”
老刘的嗓音也压得很低。
“查明白了?”
江年宴开口时声音也很低很轻。
老刘点头,“是新型的听话水。”
江年宴皱眉,“新型?”
“嗯,重点在迷情上,据说针剂的话药劲猛药效长。”
老刘说。
江年宴眉头皱得更紧,“医院有什么办法?”
“没办法,是注射,喝进去的话还能洗胃。”
江年宴脸色沉冷,“这个畜生。”
少许,“他怎么说?有没有解药。”
问这句话江年宴也知道是白问,曾几何时这种事他见的太多了,也没听说过这种药的药效有什么办法能解的。
果然老刘摇头,“问了,没有,说就是寻欢作乐的东西,又不能丧命哪能有解药。
小少爷还说……”
江年宴抬眼看他。
老刘看上去挺难以启齿的。
“说吧。”
“小少爷的意思是,他本来想把虞小姐带回家慢慢……玩,反正药效长。”
老刘艰难地说,“但后来见虞小姐意识不清醒他就起了性,想就地……先来一次。”
江年宴眸底凉得很。
“是打着商谈退婚的由子去的,如果虞小姐能答应他的条件,他就没打算用上这种手段。”
老刘看了一眼虞念,但很快目光就撇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