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怕眼镜蛇王,下次丢你喂狼,应该也不错。”
秦褚砚嗤笑一声,说的残忍无比。
他的靴子踢了踢在地上已经死亡的眼镜王蛇,暗色的地砖浸染了鲜红,血腥而刺鼻。
“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沈慕吟回过神,当即请了安。
秦褚砚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着沈慕吟,并没让她起身,沈慕吟也不敢起身。
东宫就是个疯子,你一不小心触犯他的逆鳞,指不定这人能做出什么逆天的事情。
而在东宫面前,她不过就是京府尹的千金,是真的死不足惜。
“你说本王仁慈?”
秦褚砚捏住了沈慕吟的下巴,嗤笑的问了一句。
沈慕吟在心里暗念了一句不好,知道自己在沈府胡说八道的事情,这人知道了。
东宫的眼线,比她想的多得多。
这下,沈慕吟老老实实,就这么跪在地上。
眼角的余光向一旁断了七寸的眼镜蛇王,她觉得自己还不如这条眼镜蛇王死的痛快。
要知道,东宫的凌迟处死,丝毫不比刑部,大理寺这些地方。
上一世在这些地方辗转审问的惊恐,一点点的吞噬了沈慕吟。
沈慕吟再低头,见秦褚砚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压在自己的颈部。
这人的手很好,好到不像常年持剑,而像是常年在奏乐的手。
但这双手沾染了无数的血腥,绝对和温柔不沾边。
只要稍稍用力,沈慕吟知道自己就会死在这里。
“被狼抓了?”
秦褚砚嗤笑一声,又问着。
沈慕吟闭眼,心里就一句,完了。
她不知道这个疯子要怎么对待自己。
“所以,你这是指桑骂槐,本王是狼?”
秦褚砚的眼底透着几分的冷意。
沈慕吟心里默默腹诽了一句。
那后山嚎叫的狼群,难道不比秦褚砚好?秦褚砚疯起来,狼群都挡不住。
只是这话,她很聪明的没开口。
沈慕吟一本正经:“启禀殿下,臣女绝无这样的想法,请殿下明察。”
“你从香山别院离开,本王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