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其他人也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对翁婿在耍什么把戏,莫不是那个年轻人乱认亲戚,可是哪有冒充人家女婿的,这会被人暴打一顿的吧。
国人爱看热闹,翁婿相见不相识的戏码,这场景可比李斯年刚才那段枯燥的长篇大论更加吸引眼球。
一位身材瘦高的老者带着揶揄的口吻说道:“李胖子,你不是刚才还在打听这后生是哪家的子弟吗?怎么,连自家的女婿都不认得了?”
说完,他又转向李斯年打趣道:“兀那小子,你该不会是看上了李胖子的闺女,着了迷,把自己想象成他的东床娇客了吧?”
李斯年傻眼了,他终于弄明白了,原来这位大腹便便的商人便是自己的岳父大人啊,自己刚才还一直打着对方的名号呢,结果本尊就站在眼前,自己却浑然不知。
李泰然也傻眼了,他自己刚刚还在质问对方?好尴尬!
!
脚趾头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
李泰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他只见过小时候的李斯年,这都有十多年没见面了,虽然曾在照片上见过一两次,但是又不是他和李斯年结婚,因此看过两眼就将照片都给女儿了,以至于对李斯年的印象已经模糊不清了。
荣先生虽然仍有些疑惑,但仍试图为两人解围,他说道:“李兄,这位就是你经常提起的那位在米国留学的女婿吗?怎么刚才没听你提起呢?”
李斯年知道该自己这个晚辈说话了,连忙向李泰然鞠躬道:“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斯年一拜,小婿前日刚从米国回到沪上,还未来得及到岳父府上拜访,实在惭愧。”
李泰然忙不迭地说道:“好说,好说。”
瘦高老者诧异地看着李泰然,说道:“怪哉,李胖子,这还真是你女婿啊?”
李泰然和这位老者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标准组合,在棉纱商会里面是斗嘴惯了的。
李泰然刚才光顾着尴尬了,无暇回应老者的挑衅。
这会儿认完亲,再加上见到李斯年学识不俗,李泰然一时恢复了底气,回嘴道:“怎么,刘麻杆,你这是眼气么?我女婿可是从米国哥伦比亚大学毕业回来的高材生,连去年来沪上访问的那个米国大学者杜威教授都要收他做学生的。”
李斯年也帮岳父大人解释道:“这位世叔,我这一去米国就是四年时间,突然在这里遇见岳父大人,一时不察,没有认出他老人家来,实在是晚辈的过错。”
这一声“世叔”
叫的瘦高老者颇为适用,他打趣说道:“看看,读书人就是不一样。
李胖子,你看看你这女婿可比你有礼貌多了。”
周围的人大概是对于二人的斗嘴早就已经习惯了,也没在意,倒是向李斯年投来了更多的好奇与审视的目光。
大腹便便的李胖子有一个如花似玉般的女儿,这在他们这个商业圈子里面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有好几个具有适龄子弟的家族都曾经打过李雅琳的主意,毕竟李泰然没有儿子,就只有一个女儿,娶了她之后,不仅抱得美人归,等李泰然百年之后,那就是人财两得啊。
奈何李泰然早就传出话来,称女儿早已许配人家,只是对方在海外求学,等学成归来之日即刻完婚,但是谁也没有见到过李斯年本人,就都以为这是李泰然的托词,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个人,这位神秘的女婿真的出现了,而且出场方式如此具有戏剧性。
荣先生接口道:“既然你是李兄的乘龙快婿,那我就倚老卖老,叫你一声贤侄吧。”
“伯父有话只管吩咐。”
李斯年恭敬回应。
“贤侄,刚才听了你的高论,我还有一些疑惑之处,不知你可否为我解答?”
荣德生问道。
“不敢,伯父是棉纺业的泰斗,应该是晚辈向您请教才对。
伯父如有问题的话,我们就当是共同探讨。”
李斯年谦逊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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