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梦麟沉思片刻后言道:“我看,我们还是先将这门课程拆分讲解吧。
对于古希腊哲学这一部分,我建议我们仍然采用约翰·马歇尔的《希腊哲学简史》作为教材,至于文艺复兴哲学还是沿用去年的讲义即可,重点修改充实启蒙哲学和现代哲学这两个部分。”
陶孟和听后点头附和道:“兆贤兄所言极是,新学期就要开学了,可这讲义却还未最终确定,之后还得送去印刷,时间真的很紧张了。”
就在此时,梁漱溟教授走了过来。
他是华国新儒家的代表人物之一,深受校长蔡元培的器重,前两年被特别邀请来为哲学门三年级的学生讲授《印度哲学概论》。
新学期,他还计划申请新设《孔家思想史》这门课程,此次前来正是为了询问具体的课程时间安排。
与胡适之交谈完毕后,梁漱溟注意到了三人正在讨论的话题,不禁插话询问:“你们是在讨论西洋哲学课的讲义吗?”
陶孟和回应道:“正是如此,梁教授,新学期伊始,我们正在敲定最后的讲义细节。”
蒋梦麟也说道:“去年的讲义内容就是因为太简略了,学生们反馈的教学效果并不十分理想。
今年我们打算增添更多详实的内容,但目前看来整体内容仍然略显单薄,不够丰富。”
梁漱溟听后,说道:“说起这西洋哲学,我今次去沪上,倒是偶然现了一本极佳的书籍,你们可以借鉴一下,书名便是《西方哲学史》,我觉得对我们的教学应该大有裨益。
我在回来的火车上粗略读了一遍,感觉受益匪浅。”
说着,他从随身携带的包中取出一本书,递给了陶孟和。
陶孟和接过书,好奇地问道:“让我瞧瞧,这是西洋哪位大师的新作?”
然而,当他扫了一眼书的作者时,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居然不是译作,这是国内哪位教授编写的呢?咦,李斯年,这个名字我倒未曾听闻,还是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书名直接叫《西方哲学史》,这口气确实不小。”
陶孟和并未深思,但蒋梦麟却从他手中扯过这本书,仔细端详作者名字。
就连正在埋头书写的胡适之也抬起头来,投来好奇的目光。
陶孟和不解地问道:“怎么?你们两个认识这位作者吗?是新成立的国立东南大学的教授吗?”
国立东南大学是去年在郭秉文的主持下,在金陵高等师范学校的基础上创建的。
在此时,它是长江以南唯一的一所国立大学,教授云集、人才济济,名师宿儒不亚于北京大学。
国立东南大学与北京大学南北并峙,同为华国高等教育的两大支柱。
因此,陶孟和猜测这位李斯年可能是东南大学的哲学教授。
毕竟,能将自己的着作命名为《哲学史》,显然作者对自己在哲学领域的造诣颇有自信。
此时文化界的人都还要脸,十分珍视自己的声誉,若是冠以如此宏大的书名而写的却净是些浅薄之作,那是绝对会被人骂的很惨的。
陶孟和所不知道的是,杜威教授为了让李斯年能继续在哲学领域深耕,不仅给胡适之写了信,还特意为李斯年向北大校长蔡元培以及另一位学生蒋梦麟都撰写了推荐信。
这一举动让三位收件人都感到意外与惊讶,心想华国必定是出现了一位惊才绝艳的人物,才能让杜威教授如此看重。
蔡元培与胡适之都唯恐错失人才,于是特意向近两年从米国归来的教授们打听李斯年的个人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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