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许桓在门外等了片刻,没有听见她的其他指令,这才灰溜溜地走了。
在许桓跳出晋王府的那一刻,如棋从巷子里走出来,“许公子留步。”
许桓是个心高气傲的主,把扇子踹在怀里,眉飞色舞地问:“怎么,你要拦我?”
如棋道:“哼!
我只是替王爷带句话,来了临安城就得守规矩,不要找死。
若再敢翻晋王府的墙,杀。”
许桓嗤笑一声,“走正门你记得迎接我。”
许桓没有立刻出城,而是绕了一条路,去找京城中银月门的下属。
说他莽撞吧,他还知道去核实事实。
方才萧音尘的话表面上是替他解围,实际上也是暗示他去与其他人接头。
萧音尘倚在绣花枕头上,接过了那个扎了三根银针的木盒。
“这家伙年轻气盛,自诩会些玄门遁甲和暗器,在江湖上嚣张惯了,没大没小。”
她用两根白玉似的手指把银针拔下来。
“策策不必与他一般计较,他太孩子气了。”
经过方才的交手,裴如对他的功力有了一定的了解,“他有嚣张的资本。”
“那你倒是得起他。”
她打开木盒,从里面取出保存完好的哨簪。
着簪尾的小孔,萧音尘陷入了沉思。
当年与王问鼎流浪江湖的日子飞快地从她脑子里闪过,萧音尘总感觉她漏掉了什么。
“策策?”
她亲昵地唤道。
裴如坐到她旁边,用结实的手臂环抱住她的腰,“你说。”
萧音尘低头着哨簪,“它可能是一只……哨子,我想吹响它。”
这种来历诡异的东西,她也不敢随意吹响。
前世发现的晚,只是在临死前到他带着自己送的·簪子,心中感动,这才鬼使神差地拔下来。
并且吹响了它。
萧音尘不知道它究竟代表什么,总得谨慎一些。
裴如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用手抚摸着这支簪子,“阿尘尽管去做,天塌下来有我撑着。”
“想吹就吹吧,无须顾忌太多。
只要本王在,没人敢动你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