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行刑的两个宫人都会武功,这顿棍子打得可不轻。
裴如抓着他的袖子,从地上站起来,嘴角带着一丝鲜血。
太监总管眯着眼睛,“晋王,衣服。”
“呵——”
裴如冷哼一声,脸上带着桀骜不驯的讽笑。
一个阉人也敢摆他一道,裴如着他捧在手里的衣冠,冷冷地说:“脏了。”
这个太监总管想要踩着裴如往上爬,但是他低估了裴如的戾气。
狠毒的笑容凝固在他的脸上,但是他只能弓着背说:“恭送晋王。”
裴如没有说话,阔步朝着宫门外走,赵询本以为这顿打会挫一挫他的锐气,但他低估了裴如那颗犹如磐石的心。
“晋王叔何必霸占着不属于你的东西?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赵询在他旁边阴阳怪气地说。
裴如闭了闭眼睛,本不想节外生枝。
关键是赵询他给脸不要脸,跟在他后面喋喋不休地说:“尘儿心里只有本皇子,西北剿匪的事情还是交给本皇子来做吧。”
这原本是一个巧合,但是赵询偏偏要引着裴如往别的地方想。
“是吗?”
裴如顿住脚步,回头他。
空旷的宫门口,还有很多文武大臣,赵询笃定他不敢动手。
裴如呢喃两句,“西北剿匪啊~呵呵,就凭你?”
话音未落,裴如的拳头就砸在赵询的腹部,强大的内力把他轰飞数丈,砸在后面的墙壁上。
裴如动作潇洒地往宫外走,“西北向来都是悍匪,六殿下的身子骨估计受不住吧!
竟然连本王的一拳都没接住。
皇上多少是忙糊涂了,才会让你带兵剿匪。”
直到裴如钻进灰褐色的马车,众人才堪堪反应过来。
六皇子公然挑衅晋王,被一拳轰飞三丈之远。
轱辘的马车声渐行渐远,金黄色的阳光下,马车消失在长街尽头。
“不好了!
六殿下被打得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