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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西杳:“不是,有点痒。”
“那就是舒服。”
邢恕就跟发现了宝藏似的,又拿手去摸了摸。
叶西杳捂着自己的角瞪他:“都说有点痒。”
“上次你也这么说。”
邢恕轻而易举地把人打横抱起,两人一起摔进大大的沙发床里。
叶西杳问他:“上次是哪次?”
邢恕的手就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开始胡作非为地闹他,激得叶西杳浑身绷紧。
“痒不痒?”
邢恕还故意这么问他。
“你别问了,你嘴里没好话。”
叶西杳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想要站起来,却被邢恕牢牢锁在怀中。
“我不弄,就抱一会儿。”
邢恕的声音低下去,很轻,温柔得有些不像他,“咱们现在是亡命鸳鸯,得珍惜每分每秒的时间。
我给你亲亲?”
叶西杳却很煞风景地说了声:“我困得很。”
“你最近嗜睡严重啊。”
邢恕原本只是想逗趣,但忽然想起,嗜睡会不会是因为神罚?他的表情凝固了片刻,又道,“你睡吧,我抱着你。”
叶西杳没有跟他客气,说睡就真的睡了。
屋子里的暖气很快把温度抬高,邢恕热得发汗,但舍不得松开叶西杳。
叶西杳这一觉睡了很久。
其实邢恕并不知道,叶西杳中途醒来过,但没有睁眼。
他每次醒来就立刻逼自己再睡着,只为了多做一些梦,多找一些可能性。
不知道几点的时候,雪停了。
叶西杳几乎立刻就醒过来。
因为雪一停,被雪所隐蔽起来的一切就开始蠢蠢欲动。
叶西杳体内的不同力量开始出现自我挣扎的迹象,他疼得睡不着,从床上坐起来,忽然发现身边竟然没有邢恕,这让他心里陡然慌了。
还好,在他跑到一楼的时候,他看到了在沙发上睡着的邢恕。
看起来,邢恕像是一直在守着这扇门,不知是什么时候打盹便睡过去了。
叶西杳小心地捡起地上的毯子盖在他身上,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手机上。
邢恕好像睡得很安稳,连叶西杳什么时候走出房间的都不知道。
风雪一停,月亮就带着一股沉重的威严硕大无比地压在头顶,它比任何时候都要耀眼,光芒刺目得不像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