扪心自问,我动心了,拉你的手或是背着你,我心中是会窃喜的。
常常无视你,是怕盯着你看,眼睛就挪不开了,毕竟我想做的是个从一而终的人,我违心了。
但归根结底,对于虞晓雪,刘赤亭是贪图美色。
其实我一直瞒着所有人一件事,初入蜃谷之时,不光是你陷入了那种幻象,我也是,我装的无事发生罢了。”
对面青衫女子露出唯独对刘赤亭有的独特笑容,笑问道:“是吗那幻象之中你做了什么”
刘赤亭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什么都没做,但什么都看到了。”
此事,想必姚茶最是清楚。
刘赤亭灌了一口酒,迎着虞晓雪的身影走去,边走边说道:“我没管住自己的心,但我绝对管得住自己的**,但最后不是我想管就能管得了。”
一步……两步,每次迈出步子,对面传来的清冷气息就会减弱几分。
刘赤亭抬起手,手中竟是有一道炽热但古怪的罡炁流转。
心若是春剑罡则是春,心若是秋,剑罡则是秋,春夏秋冬肆意转换,风林火山皆由心动,四时星象想到何处,便是何处。
“祖师爷的剑意,或许不止春夏秋冬,未名有名之时,可以是雷霆,也可以是风是火。
春夏秋冬,包罗万象。”
也是此时,外界泡泡终于恢复,而刘赤亭,就这么带着一身无形剑罡,迎着虞晓雪走去,穿过她,与其后背相对,愈行愈远。
画面之中的虞晓雪也未曾转头,只是问道:“你要我如何”
刘赤亭摘下酒葫芦,一股子春风拂过,他迈步过了清潭。
“虞姑娘,该如何就如何,想如何就如何。”
外界看客都很糊涂,唯独虞晓雪,面纱之下微微露出些许笑意。
他终于是想明白了,有些事情想了白想,不如该如何就如何,想如何就如何。
他心中想的是他的胡姑娘,那你想就好了。
世事本就复杂,难解难分才是对的。
如我虞晓雪,没人逼我,我不想你死,将身子给你又如何发觉有了身孕,诧异之余,我也想生下这个孩子。
说不讲理些,我心中有你,与你何干男女之间,哪有那么多讲理的但对于胡潇潇而言,好像与虞晓雪就很不一样了。
胡潇潇瞧见他轻而易举穿过虞晓雪,乘着春风跨过清潭,立时明白,刘赤亭剑道已入四重天。
他的剑,自此便有了意。
李景芝深吸一口气,呢喃道:“没看明白,发生了什么什么叫想如何就如何”
胡潇潇咧嘴一笑,“不纠结了,从心,所以想如何就如何。”
李景芝一愣:“那就过去了”
胡潇潇笑着摇头:“过不去,永过不去,就像是一场大雨将路冲出一条沟壑,填补的再好,终究是有了伤痕,所以过不去。”
李景芝还是疑惑,“那这……我还是没明白。”
胡潇潇摇头道:“没那么复杂,担该担的责任,做想做的事情,看似冲突,其实不冲突的。”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将来东窗事发,他刘赤亭绝对会与世人说,是他用强的。
这就是他该担的责任,只是那憨货没想过,这种事情绝不会天下皆知,只会有一个罪名套在你身上,让你变成该死之人而已。
而武斗过后,那家伙一定会来找我,因为这是他想做的事情。
胡潇潇突然说道:“初一,我说话好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