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沈安安便控制着自己的力度,专心的掰着几人的指甲。
她也不一下子掰断几人的手指,就是慢慢地连续地用力反着掰指甲。
指甲在沈安安手里是非常地听话,轻轻地就和手指分离,然后完完整整地脱离出来。
几人痛得冷汗直流,全身颤抖,但又被沈安安这个女壮士压得丝毫都动不了。
只能紧紧地咬着嘴唇,闭紧自己的嘴巴,任由眼泪落下。
“你们别哭啊,我就只是给你们修理一下你们的贱手而已,还没像你们一样灌别人所谓的‘水’吧。”
等到沈安安为几人修理完,几人的五个手指早已鲜血直流,痛感直达心头。
丝毫没有力气再和沈安安叫板,只是阴毒地看着沈安安,特别是其中的烟熏女更甚。
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人,沈安安朝蓝思思招招手。
蓝思思谨小慎微地走过来,眼眸低垂不敢直视沈安安。
但如果细看,就会现蓝思思原本麻木死寂眼底升起一抹微小的光。
沈安安看着眼前浑身是伤的女孩,坚定地说道:
“给你一个机会,亲手干翻她们,像她们对你一样。”
听到此话,蓝思思的心脏骤然猛跳,此刻她灵魂犹如被两股力量撕扯。
一边是顾忌和害怕拉扯着自己,一边是一直被压制在心底的恨意和反抗意识正在碾压自己的理智。
蓝思思咬着牙,脑海里自动地播放起这场长达三年之久的霸凌。
她本能的有些不知所措,周边安静地仿佛只能听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
而一旁的沈安安看着蓝思思屹然不动,一直沉默呆愣着,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只是那紧握着的手在不断地颤抖,那双被厚重刘海遮住一半的眼睛眼底也逐渐流露出浓浓地恨意。
沈安安看着蓝思思脸上流露出几分顾忌神色,忍不住开口:
“如果你一直畏畏缩缩,你就会被当作软柿子,一辈子被人拿捏软肋。”
“当我们没有任何人拯救或者支持的时候,我们也不要任人宰割,更何况是这群欺软怕硬的狗东西呢。”
见蓝思思脸上慢慢动摇,沈安安继续道:
“她们也是人,她们也会怕痛,她们也怕死,我们有的弱点她们总会有。
她狠毒,你就比她更毒;
她凶,你就比她更凶;
她疯,你就比更疯。
没有人能够给你撑腰,所以你只能自己给自己撑腰。
面对这种畏强凌弱,心肠险毒没有理智没有道德素质的疯狗,那你就要彻底把她打怕。
让她下次见你就躲,反正现在你还有什么不能失去的。”
“既然忍让不能甩掉这些疯狗,那你就用尽办法反抗。”
沈安安掷地有声的声音钻入了对方的脑海里。
蓝思思脑袋里绷紧弦瞬间断了,滔天的恨意喷涌而出。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底的坚定越凝实,反抗意识再也不受控制了。
想到三年来,对方因为自己家只有一个年迈的奶奶,没人为自己撑腰,因为自己的忍让而被欺凌。
蓝思思那心底的仇恨之火越燃越旺盛,直到自己的理智再压不住。
蓝思思一把抓着几人中的主使烟熏女的头,将人拖到唯一的马桶旁边:
“你不是最喜欢在马桶里洗脑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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