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呜呜呜!
都城的大夫都请遍了,他们都说,王爷与别国细作勾结,怕受牵连,不敢来给侧妃看诊。”
见白冉不为所动,花柔哭的声泪俱下,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演戏。
继而,付寻也迎了上来,“娘娘,江侧妃确实病了,也确实没能请来大夫。
您能不能看在王爷的面上,去看看?”
付寻是淮王最信任的侍卫,想来应该不会与江玉婉串通一气才对,恐怕是真的病了。
白冉略沉吟,突想起几日前江玉婉被婆子打了一顿,若是没能找到大夫诊治,还真有可能会一病不起。
可她为什么要为仇人看病呢?她又不是圣母。
“付侍卫,你应该知道,就算王爷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一定会给他面子,更何况他还在大牢里蹲着。”
付寻向她鞠了一躬,“话是如此,可如今咱们淮王府应该团结一致,王爷不在,您就是淮王府的主人。
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江侧妃死。”
白冉想了想,终是点了头,“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去看看也无妨。”
白兰没说什么,推着轮椅换了一个方向。
兰芝万分不解,“主子,江侧妃从前没少欺负您,咱不给她瞧病,以免她倒打一耙。
且,现在正是扳倒江侧妃的好时候,没有她,你在王府里的日子才更好过。”
白冉摇了摇头,“你难道忘了,这里从来都不是我的家,我是一定要离开淮王府的。
去看一看,并不一定会给她诊治。”
照顾江玉婉的仆从加起来二十好几个,规格高得堪比宫中的娘娘。
见几人进来,没有一个人主动见礼。
花柔领着几人到了江玉婉的卧房门口,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