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其商越听越冒汗,但仍插不进嘴,一张嘴就被初容堵回去,只能干瞪眼说不出话来。
脑子暂时空白了一阵之后,袁其商好容易逮着初容喘气儿的功夫,急道:“我被人算计了,定是有人阴了我!”
初容本就心虚,方才也是装出来的气盛,听了这话立时弱了声音,恍惚一下又找回方才的气势,拿起枕头就砸他,边砸边说:“有人算计你,算计有何用?你倒是说说啊。
怎没人算计我呢,拿美色你就上钩,你出去,从此不许上这床睡觉,恶心着呢。”
袁其商招架不住,只好狼狈下了床,又不能去推去搡,只好拿手臂挡住脑袋被赶出了屋子。
初容关上门,背靠着门板还听到外头袁其商不忿的声音,显然他被冤枉了,定然咽不下这口气。
左右先保住了自己的清白,管他冤不冤枉,战战兢兢听着外头的人走远,初容才放了心。
这种事,哪个说得清,身上的胭脂唇印是明明白白的,他如何辩白?反正那种场合在外头吃酒,总少不了有女子作陪,若是一个女人都没有,袁其商早就大呼冤枉了,看来如今他就算是没过夜,那也是叫人陪着喝酒了的。
想到此,初容心里竟有些不舒坦,原本还有的一丝过意不去,竟消失不见,只多了几分气闷。
渣男,趁这机会好好拾掇拾掇他,也算是为女子报了仇的。
袁其商狼狈回到自己书房,越想越不解,末了将自己那日带去的小厮叫过来,细细问过之后,仍旧是自己喝醉了,被人扶下去后在客房里歇息了一阵,这小厮也没跟着去,自是瞧不到。
袁其商纳闷了,努力回想着昨夜之事,就是记不起何时碰过女人。
就连在席上吃酒时,都没看身边坐着陪伴的女子,又怎会在客房里做那事呢?
自此,袁其商再没敢进上房去招骂,整日里便忙着查找那日害他之人。
想到万通府上,应该无人记恨他,再说就算记恨了,送他个女人算什么报复?袁其商发现自己并未有什么身体损伤,难道是万通的好意?
又细细探查,每日里只在上房外头露露脸,免得叫初容看到了,又是一阵发飙。
袁其商自觉理亏,虽说自己觉得不曾办过那事,但也怀疑是酒醉不醒之时被人算计了,也就没怪初容这般发作,只每日里在外头问问丫头,初容心情可好。
待得知自己的新婚夫人该吃吃该睡睡后,袁其商这才松了口气,这日又踱到上房,打眼看着欢沁好似躲着自己似的,就唤住。
走过去,上下打量了欢沁,愣是没想起叫什么名字,也就不想了。
正要擦身走过,忽闻到一股子什么香气,总觉得有些熟悉。
再看欢沁嘴唇颜色,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
欢沁忙压低了头,只想钻进地缝里,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
袁其商挥挥手:“下去吧。”
待欢沁走后,袁其商这才闭了眼睛细想,半晌也没想到什么,只背着手回到自己外书房去睡了。
过了两日,初容正在上房里用晚餐,便听到外头丫头报说,袁其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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