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逼她喝酒时还好好的,她还双手举杯奉给皇帝,稳稳当当的,什么时候骨裂了?
这女人真是泥做的,一碰就碎?
大夫回答不了他的疑问。
“这得等姑娘醒来再问姑娘了。
不过事情不大,绑着束缚一阵便好,近来要注意......”
大夫止住了嘴。
注重休息这几句话,他说了几次了,毫无用处,这姑娘的状况是一次比一次糟糕。
宴清风出神的看着大夫给女子的手臂缠绕上一层又一层白布,女子昏睡中大概感觉到痛疼,哼了一声。
“轻点。”
他语气不悦,大夫心惊得满头大汗:“将军,这是疼的,不过姑娘昏过去了不会感觉到太疼,将军放心。”
“嗯。”
宴清风心想,他有什么不放心的,那女人疼就疼了,又死不了。
小梅来屋子里收拾,瞥见桌上的炖盅,要拿去倒掉。
宴清风制止了她,“拿过来。”
小梅不动:“将军,这参汤凉了......”
“我喝凉的。”
鹿茸和参都是花钱买的,凉了又不妨碍药性,没必要浪费。
小梅见他坚持,只能端过去。
卓明月半夜醒过来的。
男人躺在身边,睡的很沉。
她抬了抬手臂,包得跟粽子似的,很重,倒也没那么疼了。
“去哪里?”
他的声音困倦沙哑。
“去小解。”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