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吴毅棠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充满了嘲弄的气息,血液在愤怒的烈火中汹涌澎湃着。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该恨还是该怒。
他恨沈如筠,恨张云东,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才能解心中的恶气。
可是他也看不起自己,鄙视自己,原来自己竟这么蠢。
一想到当初和张云东酒后吐露的实诚话,张云东看他的样子仿佛就像是看狗趴在地上吃答辩一样的好笑和有趣。
人一旦觉得自己蠢到连自己都无法面对自己的时候,就会变成恼羞成怒了,于是怒火便从脚底直接窜往他的天灵盖。
吴毅棠怒气冲冲犹如猛虎扑食一般往身旁的张云东身上扑过去,怒目而瞪,抡起拳头,带着飒飒风声,对准他的脸就要猛揍下去。
然而拳头还没落下去,竟被张云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截住在半空。
“毅棠哥,你这是干什么?”
刚才还懵懵懂懂恍恍惚惚的张云东此时眼里变得锐利无比,嘴角依旧带着他惯常的嘲讽笑容。
“你不疯了?”
吴毅棠面色一慌,身体顿时一僵,眼神愕然,握紧的拳头分明感受到张云东那股强大的力道,即使暗中使劲,还是没能把拳头砸下去。
张云东双脚一蹬,双手顺势一推,便轻松地把吴毅棠摔在地上了。
“看来你刚才已经欣赏了我和沈如筠的杰作了是吗?”
他坐在地上,扬起手机,目光嘲弄地注视着吴毅棠,突然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怎么样?刺激吗?”
顿了一下后,咧嘴冷笑一声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要sha了你们!”
吴毅棠恨得咬碎了牙齿,眼底涌动着滔天的怒意,正要起身,继续向张云东扑打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张云东翻转了个身,便一跃而起,吴毅棠便扑了个空,满脸怒火,似要将他烧成灰烬。
张云东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吴毅棠,双手抱胸,“你别白费力气了,大叔,要论持久力,你怎么能比得过我呢?哈哈哈”
他的话里有话,暗有所指,紧接着一阵讽刺又尖锐的笑声从他喉咙里爆破而出。
“而且,我告诉你,我就算把你打死了,那也是你白白送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这可是擅闯民宅,我可能只是正当防卫过度,又或者是恰好病了”
他的眼睛里迸射出难以名状的怪异光芒,脸也开始变得扭曲而狰狞,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气。
吴毅棠的怒气被这一番话打消了不少,他颓丧地坐在地上,心中不知道回转了多少个念头。
这段时间生的事情一股脑全涌上了心头,像过电影似的,纷繁复杂,混乱不堪。
此时他心乱如麻,头脑空白,冷不丁的一瞬间,惊觉出一身冷汗出来,连嘴唇也微微地颤起来。
都说精神病人力气大,要是被他弄死了,也是白搭一条性命,他可以逃脱罪责。
何况他不是正打算和沈如筠离婚了吗?
现在生气动武是为哪般?
——为了男人的尊严和骄傲。
他现在何必去和他硬碰硬呢?
想要报复这对狗男女,来日方长,尚可从长计议。
再说,自己不也设计了一回沈如筠吗?
将她推向苏旺声怀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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