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酥酥被凤乘抱起,从小路逃走。
他不能被拘留,他还有事没做完,他要净化这个世界,给酥酥留一片净土。
……
时隔七年,苏晨煦再次来到上次购买刀具的商城。
这次他依然挑选了两把刀,一把剔骨刀,一把砍骨刀。
找片树林练习重操旧业,现自己宝刀未老。
接下来就是找到二叔,养父母了。
这个不难,他拿出季木生的手机,翻看支付记录,找到那间小旅馆。
出前,他去了趟公证处立好遗嘱,把所有财产都给凤乘,要现场转移来不及。
又把卡里的钱,全部转给酥酥,那是他们俩挣得奖金。
做好一切准备后,买了身黑衣,戴上一顶鸭舌帽,踩着夜色出。
晚间的蓉城,下着磅礴大雨,车窗上的雨刷根本来不及刮掉密集的雨点。
苏晨煦嫌车走得慢,中途下来。
一脚踩进没过小腿的积水,迈着沉重的步伐,面如恶煞。
倾盆的雨水如帘幕,苏晨煦不惧前方的黑暗,臂膀紧紧抱在胸前,手握着刀柄。
脑子中不断过预想的招式,每一刀都落到二叔的脖子上,血溅当场,如美丽的烟花。
小旅馆坐落在一条破旧的小巷,左右都是外来务工人员。
太多流动人口,让这片区十分杂乱。
苏晨煦在乱停乱放的小电驴中穿梭,看到目标招牌停下。
抬头想弄清楚地形,但雨水在帽沿上落下,形成了一层水膜。
他索性摘掉帽子,不顾豆大的雨点砸到眼珠上。
按聊天记录,二叔的房间在二楼,最好能地方不经过旅店内部爬上去。
他看中了角落里的三个垃圾桶,每个高1米,垒起来不是难事。
他走到两栋私搭建筑的缝隙处,把垃圾桶拖过去,卡位垒起来,形成三级阶梯。
然后一脚跳上去,如手指在钢琴键上跳动,最后落在二楼的走廊窗户上。
苏晨煦用拳头砸烂玻璃,因为暴雨,没人注意到响声。
他轻松钻进去,看到第一间房的门牌号2o4,往右是2o5,往左是2o3。
他往右,找到了2o7。
深呼吸一次,拿出剔骨刀在左手,砍骨刀在右手,两手背到身后,用脚踢门。
砰砰砰——
没人响应。
他心中怒火燃起。
看到宾馆门上的锁生锈,门也是劣质的纸质门,又想到从2o3开始,就全是空的。
于是一脚踢开门。
屋内灯火通明,二叔被人绑住手脚,嘴用胶带封住。
两旁坐着五六个黑衣人,个个戴着黑口罩,鸭舌帽,看不清面容。
可他们身上强健的肌肉,昭示他们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