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他心慌不已,一路跑回族地,族人的尸体凄惨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佐助跑过去推他们的身体,想要将他们唤醒。
不对,佐助觉得自己在梦里的意识未免也太过清晰了,他十分清楚,这些族人们已经都没了生息。
可,明明,鼬给这些没有丝毫武力值的阿公阿婆留了最后一点生命的。
怎么会这样?他的梦境为何会扭曲成这样。
来不及想其他的事,佐助权利向家里跑去,到处一片漆黑,家里也是,他推开所有房间的门,最后是父母的卧室,入眼便是月光下父母躺在地上的身体,还有体温,但已没了呼吸。
怎么会这样?惨白的脸色,黏稠的红色液体粘在手上,胃里一阵翻涌,佐助不由得跪在地上干呕。
蓦然,像感受到了什么,他抬头看去,见房间的阴影中有一人倚墙而坐,一双鲜红的眸子摄人心魄。
他就是杀人凶手!
佐助心里清楚得很,可是这具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他求助。
之后的发展倒是熟悉起来,哥哥冷漠的拒绝了他,并且表明自己正是灭族的凶手。
“你弱的我没有兴趣动手。”
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没有鸣人,鸣人呢?没有和哥哥一起离开木叶吗。
梦还在继续,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也没有要醒来的兆头,佐助实在怀疑是否是自己太相信大蛇丸,给他留了机会在自己身上做实验,不知他何时竟窥视了自己的记忆?还将其篡改。
梦里的他更惨一些,整个家族只剩下他一人,孤独,是陪伴他整个童年的词语。
他坐在河边,与清澈河水上自己的倒影对视,从自己的眉眼中看到哥哥那令人憎恨的脸。
这时,河水碧波荡漾,在自己的上方走出来一个金色头发的小孩儿,倒影随着风晃晃悠悠的。
小孩儿一直盯着自己,但又假装不在意的转过视角,脸颊上的六道狐须因为脸颊鼓起而一动一动的。
佐助也想看他,但是不太好意思,结果两人的视线正好撞在了一起。
气结,遂双方皆扭头,移开目光后又都不自觉地笑出来。
只不过是两个年纪只是个位数的孩子,竟在不得已、又心甘情愿之下,成为对方心灵的依靠。
这是鸣人?佐助从未见过的一面,他似乎和小时候的自己没有什么差别,甚至比自己还要笨拙些,手里剑“叮叮当当”
地撞在木桩上,却没有一个扎进去,而自己倒是全部命中引来了同学们大大小小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