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被他聊死了。
我也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是存心要为了白盈盈跟我杠到底了。
他有钞能力任性,我怎么可能耗的过他?
可不等我说什么,“叮”
电梯停下,他迈开两条逆天的大长腿阔步走向奢华的跑车。
我的心瞬间悬到嗓子眼,下意识追了过去。
“薄总,那金曲奖的晚宴有我的安排吗?我有一首歌入围了。”
薄宴时轻抬手腕,按下钥匙,一声轻响后车灯亮起,照亮了他骨相优越的侧脸。
他偏头看向我,“你知道用什么换。”
隔着迈巴赫流线型的车身,看着薄宴时比少年时更成熟散发荷尔蒙的俊脸,时光仿佛刹那间缓慢,连我的嗓音都沙哑下来。
“那首歌,对我意义重大。”
那是我写给薄宴时的歌。
这点他比谁都清楚。
他扭车把的动作顿住,眼皮半阖,长睫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让他神情看起来晦暗不明,“所以呢?”
“那两首,也一样。”
我吸气,“你想让我把白盈盈培养出来,除了我创作的歌,其他的条件我都会无条件服从。”
“你厌恶我,合约期满我会很快离开,或者你忍受不了我的存在,主动和我解约,我也随时欢迎。”
“只要不碰那些歌,我都可以。”
“可以?”
薄宴时撩眸而起的刹那,眼底的凌厉像细针般密密匝匝袭来。
他松开车把,在我面前停下,一把扣住我的腰窝,嶙峋修长的手指撩火一般探入一步裙,在细腰上抚了一把,然后猛的扣紧。
我瞳仁震颤着,被迫撞上他结实滚烫的胸膛。
“那就陪我睡一晚,如何?”
我如遭火烫,飞快推开他,还没整理好衣摆,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宴时,棠梨姐,你们在干什么?”
是白盈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