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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翻译成种花家的话就是“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

为了吃饭去问孙军师，就算被笑不分五谷也没关系，不丢人。

五谷不分怎么了？

咱虚心学习就好。

“先生，你会做饭吗？这些东西要怎么吃啊？”

秦昭风风火火跑进来，刷啦啦在案几上写下问题。

宛若供奉神灵般把豆摆在案上。

强迫症作祟，她嫌初放的几个豆摆得不够整齐，遂又伸手把它们拉成一条直线。

本以为有大事发生的孙膑，一脸心梗。

秦昭似记起什么，又跑了趟厨房，专门挑出最漂亮一只豆，提陶锅倒水斟满，恭恭敬敬地递给他。

“可惜没有茶，白水还是寒碜。”

秦昭有些遗憾，期盼着看向孙膑，“先生，这句话我就不写了。

您看得懂我的表情吧？”

“……昭与我非亲非故，我亦非死非亡，何以行大礼祭我？”

孙膑对生死倒没有什么忌讳。

只为掩饰先前因仇恨扭曲的神情，怕被她瞧出，才随意翻出话来。

她歪着头笑等他解惑。

他没有写下字，这话若真写出来，又要惹她纠结纷乱。

釜搬上案，豆拿来盛水……这次又当着他的面整齐摆好五谷，孙膑越发深刻地体会到秦昭对“常识”

的缺乏。

五谷摆在一起是祭祀的重要物品，通常搭配礼器。

庶民不似贵族，有专门的青铜礼器，家家都有的豆便是最好的承载物。

扫了一眼案几，孙膑哭笑不得。

大概是秦昭误打误撞，不论是步菜还是祭祀，好歹豆数量用对了——豆是成双成对出现的。

“先生，别走神啊，看这里！”

见孙膑迟迟不接水杯，秦昭发现他竟在走神，敲敲木案指着字催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