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得榕儿愤怒到了极点。
她伸出手,恶狠狠地扼住了王氏的脖子。
“还命来!”
“杀人偿命,经地义!”
王氏用力抓住榕儿的手,妄想挣脱她。
可她一个病人又有什么力气呢?
就在她即将昏厥的时候,守门丫鬟听到动静,在外头敲着门。
“夫人,夫人,您没事吗?需要奴婢进来吗?”
榕儿看着情况不妙,松开王氏,从窗户翻了出去。
王氏大喘着气,在丫鬟的安慰下,这才缓缓镇静下来。
“鬼,有鬼,是她寻命来了!”
“哈哈哈哈,她来夺我命了!”
王氏的状态越发疯癫,她不住地摇着丫鬟的肩膀,笑得像一个病入膏肓的癔病病人。
外头。
榕儿愧疚地看着柳新柔,“姐,奴婢办事不力。”
柳新柔摇了摇头,“不,你做得很好。”
“她们明一定非死即疯。”
第二一早。
前院传来消息,老夫人昨晚上病故了,郎中死因是收到了极大的惊吓。
老夫人身体本就不好,众人没有怀疑到柳新柔的头上。
而王氏也整日里,白日里拿着柳嘉平的画像看,哭得眼睛都肿了,到了晚上就大喊着有人要害她,一整晚吓得睡不着。
也听不懂人话,整蓬头垢面的。
柳家一夜之间一死一伤,白布挂了一又一。
柳念巧哭成了泪人,当然不是哭王氏。
她眼看着柳家已经不行了,只在乎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嫁个好人家,早点逃离柳家。
她去见了柳庚,惊讶地发现不过几日,柳庚已经满头白发。
“求爹爹给女儿找个好人家。”
柳庚瞪了他一眼,“家里白事还没过去,你就要做红事?”
“亏你哥和你娘这么疼你,你就是这么报答他们的?”
柳念巧咬咬牙,“爹,你还执迷不悟吗?柳家已经完了!
如今外头谁还敬重我们?不都是等着看我的笑话?”
“不孝子!”
柳庚冲过去,狠狠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你别想着出嫁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