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宜阳县,葱山。
杨松把沈昭要的东西从石壁里取出来,刚要揣进怀里,一柄飞刀就擦着他的手臂,钉进石壁里。
洞穴里突然多了两道黑影,杨松瞥了眼沁血珠子的手臂,暗骂一句,迅速把东西揣进怀里,抽出佩刀,和黑影缠斗在一起。
几个回合后,不分胜负。
杨松觉得在洞穴内施展不开拳脚,于是飞身出了洞穴,两道黑影也立刻追上……
督统府,冯储收到密信,一目十行后,一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青玉杯盏抖动几下。
屋内,其他几位穿着官服的男人见状,彼此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站出来问:“督统,信上怎么?”
冯储肥胖的脸因为愤怒而涨红,咬牙怒道:“还能怎么?他们失手了。”
失手意味着他没了沈昭的把柄,也意味着沈昭从他这里偷走的账本,没有还给他的可能了;
更意味着,江左的事在沈昭那里已经败露,他从此就算保住命,也会被沈昭捏在手心当棋子了。
这种命被人拿捏的滋味真不好受,这让冯储突然无比后悔,后悔从前的自己为什么要参与党争?为什么要选五皇子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他越想越气恼,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脑子进水,还是气五皇子又蠢又大意,他开始口不择言的骂道:“一群废物,不仅看不住沈昭和暗卫,就连个娇滴滴的女人都搞不定,让人给跑了。”
话的男人闻言,焦急道“不是请姐来江左玩吗?怎么会失手?唉,这让我们还怎么和沈昭谈条件?”
冯储直接骂起了粗话:“还谈个屁,他自诩消息灵通,却现在才知道陛下的暗卫和沈昭一起来的江左,还假惺惺写信叫我们好自为之,操他七姑奶奶大爷的,这是想卸磨杀驴啊!”
闻言,一屋子威风凛凛的官老爷们,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乱成一团。
“陛下的暗卫?早就听陛下养了许多号称无孔不入的暗卫,他们来江左,莫非陛下早就知道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五殿下真不管我们了?我不想入狱,我家里还有妻儿老啊!”
“谁想入狱?谁家不是妻儿老?”
“哼,想当初,我早就过,此次水患严重,银子粮草都动不得,你们不听。
现在好了,来的人物一个比一个大,这哪是来探查,分明就是要我们命来的。”
冯储被他们左一句、右一句吵得脑壳疼,猛地一拍桌子指着他们鼻子骂:“他娘的少风凉话,赶紧滚回去把你们留的证据都给老子烧掉,最好烧得渣都不剩。”
其他人纷纷苦笑:“我们哪敢留证据啊。
别证据,就是相关文书我们也都一把火烧了,新的已经在补了,保证那些银子跟我们一点干系都没樱”
冯储听了这话,反而冷笑着问他们:“既然没有一点干系,那你们慌什么?”
有个白胡子支支吾吾道:“督统,我们这不是……怕你……嘛。”
先前风凉话的那个见他不敢明,便接话:“督统,我们听前不久,你的督统府遭了贼。
我们还听,你的亲兵这些没日没夜的寻找沈昭。”
他越越怀疑冯储藏了他们贪墨的证据,语气也不友善起来,“督统,你不会真的留了一手想拿捏五殿下,结果东西被沈昭拿走了吧?”
冯储心虚的眼神迅速闪烁而过,随即拍桌子怒道:“放屁,老子对殿下和陛下忠心耿耿,什么留一手?你们别想污蔑老子。”
他这嘴咬得很死,其他人都无言反驳了。
“得了,既然都没留下证据,大不了狱中走一趟,只要我们一口咬死,我们没有做过,那他们就拿我们没办法。”
冯储是这样,但等所有人都走之后,他立刻翻出一箱银票,又收了几件重要东西……
*
与此同时,某处熙熙攘攘的巷子口,夜羽一身普通百姓的麻衣,脸也平平无奇,随意寻了家茶肆坐下。
他喝茶的功夫,赵慨自人群里大摇大摆的走来,要了碗茶,在他旁桌的凳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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