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英说,谈了多久。
秋生沉默。
泉英说,不好讲么。
秋生说,没多久。
泉英说,没多久是多久。
秋生说,一定要讲么。
泉英说,那算了,为啥分手呢。
秋生说,一直分隔两地。
泉英怔怔说,原来如此。
果然男女是不好分开的,分开久了,各生异心,再一拍两散,各走各路。
过半晌后,泉英说,秋生亲过前个女朋友么。
秋生不语。
泉英说,秋生做过么。
秋生说,做过啥。
泉英掐秋生腿肉说,装戆。
秋生不语,泉英说,做过了是吧。
秋生俯首亲住泉英的嘴唇。
玉凤进了家门,直奔内间,薛金花侧向里躺倒在床上,闭眼困午觉。
玉凤上前,推了推说,姆妈,快点醒醒。
喊了三遍,薛金花才说,做啥,吵死了。
玉凤说,徐昭志,徐伯伯认得哇。
薛金花说,麻将搭子。
玉凤说,原来徐伯伯和潘家,七两年做过邻居。
薛金花清醒了,坐起身说,还有这种事体。
玉凤说,潘家不得了,一家门根正苗红。
薛金花说,哪能讲。
玉凤说,潘家阿叔有军衔,参加过抗美援朝,回来没几年,旧伤复发去逝了,留下潘家妈和四个儿子,一直享受军属待遇。
薛金花羡慕说,四个儿子,潘家妈好福气,有人养老送终。
玉凤说,是呀,听讲大儿子特别出息,大学毕业后,还去香港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