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一脸着迷,“儿子,你看,你爸今天是不是又帅了?”
霍北辰的反应是把老母亲的手甩开,啧了一声受不了地走进院子。
霍母也不管儿子了,乐呵乐呵地走到老公身边,笑吟吟地看他。
霍君雍也看着爱妻,微微一笑,“老婆,我刚才问过村长了,他们这里的寿宴很有地方特色,我们一起去参观学习一下怎么样?”
“好啊,走吧,亲爱的!”
只要是丈夫说的,霍母绝对没有二话。
霍北辰没回头,也听得牙酸了,他呲了呲牙,走到爷爷面前,也哥俩好地攀上老爷子的肩膀,“老头子,反正您现在闲着也没事,帮我写俩字怎么样?”
“什么字?”
霍老爷子一生清持礼貌,从没有跟人攀肩搭背,也从没人与他攀肩搭背,不想被家族里最不长进的小辈给搭肩膀了。
“就俩字,进书房我告诉你。”
霍北辰嘻嘻笑着,土匪似的将爷爷搭进了前屋。
罗美莲的父母连夜坐火车赶来,第二天中午到了学校,二人神情恍惚,身上还穿着在家农作时的洗得发白的粗布花衣,脚下是一双下雨天穿的水胶鞋,上面沾满了泥巴。
罗美莲父母看见女儿苍白僵硬的尸体时,老父亲瘫在地上,老母亲冲上去抱头嚎啕大哭。
耿柔移开了视线。
吕晖联系了耿柔,请她到王城警察局聊一聊。
耿柔的烧已经退了,虽然还有些恹恹的,但她一口答应了。
她刚上地铁,霍北辰的电话来了。
他已经回了大学,问她在哪儿。
耿柔含糊了两句,只说在外面有事。
“我听说学校死了个人,还是你们隔壁宿舍的?”
“……你怎么这么八卦?”
霍北辰眼冒金星,把电话挂了。
耿柔出了地铁,靠着导航找到了警察局。
她只进过监狱没进过警察局,但她一踏入警局,空荡荡的办公间,里面独有的沉重空气,让她莫名觉得周围的一切有些似曾相识。
“原来这时候的警察局是这副样子吗?”
大柔兴致勃勃道。
你很喜欢当警察吗?
“不喜欢。”
大柔斩钉截铁。
吕晖在局子里等她,远远一眼就认出了人。
耿柔虽然不是特别漂亮的那种,但气质不错,让人能马上记得住。
吕晖领着她到自己的办公间,桌上摆放得整整齐齐,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
大柔道:“没想到吕哥不是骗人,他年轻时候的确是个爱干净的,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
“耿柔同学,你既然来了警察局,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你昨天偷偷塞给我你的电话号码,是不是有话要跟警察说?”
耿柔将口罩戴上,轻咳两声点了点头,“我知道罗美莲的一些情况,前一天晚上,我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小西楼的天台上,她想跳楼自杀。”
“为什么?”
“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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