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择日不如撞日。”
梁宴清抬手揉了揉眉心,解释,“喝了酒,头疼。”
许景行笑,“没事儿,我让店里给你煮碗醒酒汤,你……”
谢柏仪在后面踢了他一脚,“有完没完?”
许景行咧嘴,“那好吧,不勉强你。”
梁宴清对他说,“今天就算了,有空我请你喝两杯。”
许景行说,“可以有。”
他退出车子。
谢柏仪笑着朝梁宴清挥挥手。
他抬眼看她,目光在她嘴唇上停留两秒,心脏蓦地一紧,迅速移开。
瞧了瞧她的手臂,嘱咐,“药膏就放在包里,不要忘了。”
“知道了。”
她回答,顺手关上车门。
直到车子掉头,消失在前方拐角,谢柏仪紧绷着的心弦猛地松开,她深呼吸几口,全身血液才顺畅了。
许景行一脸奇怪。
她把手袋递给他,抬起双手拍了拍脸颊,又捏了捏滚烫的耳朵。
舔了舔嘴唇,上面残留着他灼热的气息,还有点儿酒的味道。
简直太刺激了!
他没忍住,问,“你怎么了?”
谢柏仪捧着脸,说,“我刚才把宴清哥强吻了。”
许景行一怔,脸皮子一僵。
她顿了顿,兴奋的重复,“我竟然把宴清哥强吻了!”
他心里不是滋味,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笑了下,“怪不得。”
谢柏仪好奇,“什么?”
他说,“怪不得梁宴清不高兴。”
她咬牙,又踢了他一脚,这还用说出来?她长了眼睛。
“来找我做什么?”
谢柏仪问。
“我们有段时间没见,想你了。”
他们关系向来亲密,许景行又没个正形,这话他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