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的司凌带着耳机,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置若罔闻。
兄弟,这就是兄弟!
他算是明白了。
尉迟翎恨得牙痒痒,“不玩了,我快脱水了。”
他只得自力更生,将网球拍一扔,“不让我休息你就一个人打吧。”
白苍璧低咒了声,又用力发了个球到已无人的场区里,也将球拍一丢,脸色阴郁地回到休息区。
加麦尔递水给他,“有什么烦心事?”
白苍璧大口灌水,沉默了片刻他瞟向他,“你……”
正巧电话响起,是加麦尔的铃声。
白苍璧停住要说的话。
加麦尔看了看来电,略显阴柔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娴姐姐。”
他接通电话叫道。
白苍璧差点没将手中的水壶捏烂。
他冷眼看着加麦尔毫不遮掩的高兴情绪,心里的莫名气闷感更加强烈。
司凌正视他,对他的反应了然一笑。
“哈,被你知道了……没有骗你,那副可是我的镇馆之宝……是是,我把它收起来总行了吧?可是我已经答应了新闻社的人了……让他们看到又怎样?你就是像女神一样美……我说的是实话。”
像是与情人的对话一般的口气与神情让白苍璧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抢过他的手机砸烂它。
他以为他在跟谁的女人说话!
“你用什么讨好娴姐姐?”
尉迟翎故意问道。
自眼见娴姐姐与苍璧接吻后。
他就没在他们嘴里撬出任何实质的证据,正好,看样子加麦尔也正式投入战斗了,好戏来了。
加麦尔的唇角依然带笑,似乎还在回味他跟温娴之间的对话,“只是一件礼物。”
他心情很好。
白苍璧翻出自己的手机,照旧是沉寂状态。
他磨了磨牙,大清早打给加麦尔不打给他她是脑袋坏掉了吧?真想那女人现在就在眼前,他非得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什么礼物?”
白苍璧阴恻恻地问道。
加麦尔也注意到他阴森的语气,但他一早上都很古怪,所以也没太在意。
“一副画,一副美丽的画。”
他笑得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