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这么着了。”
他志得意满地宣布。
温娴扑哧一笑,瞧他那样。
“老爷没叫你笑你敢笑?”
白苍璧挠她痒痒。
温娴身体敏感,最怕他用这一招。
她一边闪躲,一边忍不住笑道:“欺负上瘾了吧?”
“疼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
将她整个搂在怀里,手口不一地继续骚扰她。
“别闹了,”
温娴告饶,“我有事跟你商量。”
“嗯,说吧。”
他亲亲她的脸蛋,以施恩的口气道。
“那个……我想我们该将事情告诉爹地妈咪了。”
她有一丝羞涩地与他十指交缠,“我开始是害怕爹地妈咪怪我,你是白家的独子,我说到底是个养女,年纪又大你几岁,你本来可以找个比我条件好几十倍的女孩。
我以为……你只是觉得新鲜或是玩个什么游戏。”
感到环住她的手臂一紧,温娴以为他生气了,忙道:“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可是当时我们俩的关系你也知道……虽然我当时也身不由己。”
她轻叹一声,舒服地靠着他的胸膛,与他交缠的手指动了动,她从没想到自己在做了选择之后。
还可以跟他……
“什么叫身不由己?”
声音有些僵硬,但温娴此时满心喜悦与幸福,根本就没听出来。
“说起来也是我们的错,你从生下来就太让我们高兴了,因此一直顺着你宠着你,以致后来养成你目中无人的跋扈性格,妈咪说爹地要将你单独教导,我知道爹地的意思,实在是不忍心,就跟爹地说我来担任纠正你的任务,原本以为你会听我的话,谁知道你性格已经那么坏,软硬不吃,好声劝你不听,对你严厉一点又生气,反而还怪我没有顺着你的意思。”
温娴说到这里,轻打他一下。
她现在终于可以将事情说出来了,这些年来被他误会真是不好受。
白苍璧全身肌肉紧缩,他当然知道爹地提出单独教导意味着什么,她原来的本意是因为心疼他吗?当初的确自己气血太旺,不许任何人反抗他的意思,特别是从来对他百依百顺的温娴,竟然当着佣人的面对他严厉喝止,让他大为恼火,本以为她会在事后给他赔不是,谁知她说他的不对,他便觉得是她故意在跟他作对,之后她又时不时约束他的行为,就这样在大为恼火之下对她产生误会,然后两人间隙加深,以致积累成对她的不满。
“你还不如把我交给他。”
被他整死都好过现在这种乱七八糟的状况。
白苍璧觉得现在的心情复杂得可以,他的手心都不知怎地有些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