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最好就这几天,越快越好。”
他试图让自已的声音听上去不是那么急切。
温融瞪着他,“你跟娴宝宝在一起了?”
“吃干抹净了,她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连一根头发都是他的。
白苍璧强调他的所有权。
……
“你这小子!
敢欺负我女儿?”
不顾他伤患的身份,温融怒赏了他一个爆炒栗子。
“这不是让你去下聘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对话,她难不成还要向自己下聘?温融瞪他,“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等她嫁了我再告诉你。”
白苍璧不想再节外生枝。
本想夸奖他干的好的温融发觉了不对劲,“干嘛要我去?她已经答应你了?”
他就知道!
白苍璧心沉了一下,原本想借她去向温娴表明他的势在必得,但自已老妈竟然不肯装糊涂。
温融见他一句也不说,神情也变了,“白苍璧——”
她警告地叫道。
“我知道了!
我是惹她生气了,但是又不是第一次,她竟敢说她讨厌我!”
他知道自已这次是犯了大错,但是他已经认错了,他从小到大就没有那么谦卑的时候,她又不是不知道。
白苍璧在心里为自已辩解。
“娴宝宝说讨厌你?”
这无异就像是外星人突然出现,这种概率她还以为有生之年都看不到了。
“只是说说。”
白苍璧咬牙切齿。
“你做了什么让她讨厌的事?”
“我会告诉你,现在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他怕她还在哭,“你去我她,告诉她我们明天结婚!”
温融如他所愿地去到别墅我温娴,并非真是他冲动的理由,而是发觉事情似乎比她想像中的更为严重。
她从未见过白苍璧那么惶恐的眼神,就像在害怕某种重要的东西失去一般。
而且,他手臂的伤……如果真是娴宝宝做的,那么事情就岌岌可危了。
而所有的不安在见到女儿哭得如兔子般红肿的双眼后化做惊心,“娴宝宝,发生了什么事?那臭小子怎么欺负你了?”
她心疼地抚向她的脸,慌张地问道。
“妈咪,我没事。”
温娴垂眸避开她的注视,声音沙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