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吃。”
陈青蓝喜极而泣。
“没有这么简单,”
谢葭思索,“她既然咬死了老鼠而不吃,哪怕是要炫耀,也应该丢全尸,为什么只丢了一个鼠身?”
这一切在他们上楼发现鬼鬼祟祟地蹲在地上检查齐小茗门口的苏子邈时有了答案。
最后三个人蹲在趴着睡觉的猫面前,苏子邈沉痛地开口:“我做噩梦醒了,下楼喝水一开始看到的是全尸,吓了我一大跳。”
她拿纸巾包了里三层外三层,跑了五百米丢到小区垃圾分类桶里,回来之后还搓了半天齐小茗门口的地面,心肝胆儿颤。
结果,公主可能是觉得齐小茗不爱吃老鼠全尸,所以苏子邈不让她丢,过了几天往她门口丢鼠身。
谢葭沉思:“还是要教育一下。”
苏子邈叹气:“教了,还打了她屁屁,这次再打,她就要丢老鼠脑袋了。”
陈青蓝咬牙:“把门封死,不让老鼠进来。”
“老鼠哪有那么听话只从大门进来的。”
苏子邈捧脸,长吁短叹,“好不容易她才愿意摸摸我们公主的。”
谢葭:“找人灭全屋和外面的老鼠也需要时间,我等会预约。”
陈青蓝溺爱地思考起来:“会不会公主需要的是玩具,都是我们陪她不够,玩累了她就懒得抓老鼠了。”
平时不用的猪脑转起来还是有点灵光,最后三人决定每天每人睡前对公主进行军事训练,确保她充分感受到家庭温馨也不再有精力追逐老鼠。
中午十二点,齐小茗打开门,俯视一眼,猫在她门口匍匐着四处嗅闻,像一块崭新的脏抹布。
四下无人,她三指成爪揪起猫的后颈皮,拎到跟前和她平视。
“今天没抓到?”
小抹布耷拉的四肢努力划动,喵喵直叫,迫使齐小茗把她放到臂弯里。
“没发现还是看见了没抓着?”
“喵。”
“看见了都没抓到?”
齐小茗点评:“那确实挺失败的。”
时年两个月半的齐公主耷拉下了她高贵的毛耳朵。
【作者有话说】
这个姓氏,可不是骄奢淫逸的笨蛋小咪能承受的()
灭鼠行动和军事训练一直持续到夏季赛开场前两天,直到门前草坪都看不见半根鼠毛为止。
这个档次的小区本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上门服务的工作人员仔细检查了各个角落,最终在年久失修的四楼找到了窝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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