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真是吃了第一手好瓜!
]
[瞧这郎情妾意,恩爱有家加的样子,薄司沉竟然真降住了她!
]
[知道什么叫做逢场作戏吗?]
薄司沉在敬酒的两人身上过了一眼,其他桌宾客的视线已经看过来了,他又轻轻拍了拍姜茶茶的肩膀,然后说道:“茶茶不胜酒力,我先带她去清理一下,失陪了。”
两人宛若连体婴儿一样离开。
小姐妹们意犹未尽咂嘴。
这瓜,真甜。
她们举杯,是不是该敬她们了?
新婚小夫妻都没给她们一个眼神,转头去了另外一桌。
[怀疑他们眼里都没我们。
]
[把怀疑去掉。
]
无人的走廊,他松开了怀里温软的女人,也褪去了表面的温和,如秋潭一样的双眸满是萧瑟的气息,牢牢锁着面前的女人。
女人睫毛湿润,通红的眼眶里水雾萦绕,秀气的鼻头犹如染了胭脂,口红因为她的乱蹭过了唇缘,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看到两人结婚,她就这么难过?
从早上就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现在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出来了。
薄司沉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指腹用力拭去她唇角一抹红,她吃痛蹙眉。
【黑化值+10,剩余黑化值71。
】
哦豁,一朝回到解放前。
它前脚说完一两点不播报,后脚就整出个十点黑化值。
小九九都控制不住骂出声来,第一次这么失控,震得姜茶茶整个人一颤,连忙让小九九稳住,别慌。
她甚至还有心在想:男人,你就是反复无常的代名词。
薄司沉却误会了,怕了?怕他?
男人眼底涌起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光。
没等他开口,就听她顶着一张花脸,两手叉腰,气冲冲鼓着脸道:
“我本来想在他们卖弄卖弄,结果一杯酒入喉,就把自己呛着了,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落,那群塑料小姐妹一定是误会了,这下好了,我风评被害,简直是丢死人了!”
“不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