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行,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姜予安也因为这一刻的表演停顿了一下脚步。
余光瞥见男人低头温声宽慰姜笙,她嘴角嘲讽的笑意加深,终是头也不回地离开。
“哎姜小姐,等等我!”
追上来的是温薏,丝毫看不出被全网骂的状态,笑容很具感染力。
“介意我和你一起离开吗?”
姜予安摇头,“请便。”
她没多大反应,清清冷冷。
跟在她身侧的温薏话却堵不住。
“姜小姐,能冒昧地问问你们在房间里面打牌吗,蛮好奇的。
那个‘你好棒啊!
’是什么情况?”
姜予安没开口,跟着的两个小混混就抢着大声解释。
“嗐!
那是我和我们大……姐配合好!
连赢三把!”
“那还有那句‘怎么又是我呢,我真的不行了’呢?”
“那是我输太多了,裤衩子都要输他们俩了!
输一把脱一件衣裳,你瞧我快输没了,幸好你们来得及时!”
另一个混混挠头。
对比起来,房间内的气氛压抑许多。
宾客已经离开得差不多,只剩下姜笙母女和傅北行。
姜笙通红着双眼,可怜地望着他。
“阿行,你是不是在怪我?……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了,我一想到她是你太太我就控制不住,我也不想的!
我知道我做错了,只要我没回来,我死在外面就好了……”
林雪也跟着哭,“是妈妈不好,如果妈妈当年没弄丢你,笙笙不会变成这样。
妈妈现在就你一个孩子,你可不能出事啊!”
宛如三年前得知傅北行婚礼,她寻死觅活的场景重现。
傅北行紧抿着唇,漆黑的眸如同深井。
良久,才稍稍正身:“她不追究,你们也不必再多想,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林雪连忙解释:“笙笙这是生病,她本意也不是这样。”
“我知道,可病情不是她做错事的理由。
如果今天安安真出事了……”
话至此却忽然停住——
他不愿去想那种事的发生及后果。
视线收回,他没打算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