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三个月里多接一些委托,自己的信仰之力不就来了吗?
青烟没有挽留,笑着目送法玄离开了。
刚一走到楼下,法玄掏出银子,想要结账。
谁知之前招待法玄的那个妈妈桑,有些古怪的着法玄。
“这位客官!
包厢里的银子您已经给过了,为何又要再给一遍?”
这……自己什么时候给过钱了?
下意识的眉头紧处,法玄抬起头,刚好一下刚刚从包厢里出来,满脸笑容的青烟。
瞬间,他哑然失笑。
出家人无功不受禄,先前小唯给自己的荷包,还可以说是报答救命之恩,如今青烟这一掏银子,可就是把法玄绑在她那条贼船上了。
如若不能将那把油纸伞拿回来,法玄的命格里就会多一笔债,飞升之时,就会给自己徒增一分危险。
因此,出家人是绝不会轻易的收受钱财的。
微微摇了摇头,法玄有些无奈。
这又是何必呢?不过就是一把油纸伞罢了,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
一夜的长途跋涉,法玄终于在第二天蒙蒙亮的时候,赶到了雷锋寺。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同为道友,法学自然是毕恭毕敬。
他对寺庙外扫地的小和尚行了一个礼,缓缓开口。
“敢问雷锋寺主持可在?贫僧受人之托,来雷锋寺取一样东西,哦,是一把油纸伞。”
“你们这儿可有什么地方有……”
油纸伞吗?
话还没说完,那小和尚便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
“哦,你就是师叔那个叫来取油纸伞的同门,对吧?”
“行,你跟我过来吧,那油纸伞已经放那儿很久了,就等你来拿了!
这位施主,请先跟我来。”
跟在小和尚的身后,法玄整个人都有些迷惑。
他说的油纸伞和自己说的油纸伞,真的是一个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