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千儿还没等问清楚状况,刁大壮就已经气冲冲地奔了过去,帷幔一掀,正瞅见长孙无忧坐在里面喝着酸梅汤。
“吆喝,这不刁大壮嘛,是不是有情报?”
“情报你妈!”
刁大壮捋起衣袖就钻进了车舆里,然后整架马车就开始剧烈晃动起来,不时还传出阵阵男儿的哀嚎求饶声。
老郎中正对着门口,瞅得最仔细,忍不住摇头叹道:“唉,多精壮的男人,咋还好上了这一口,再说你回家整也行啊,在我家店铺门口成何体统……”
一炷香后,马车停止了晃动。
老郎中又拂须叹道:“你瞅瞅这都虚成什么样了,还特么不节制着点,老夫都比他玩得久……”
车舆里的长孙无忧是听不到,若是听到了,保准拿大耳刮子扇那老郎中的脸。
张千儿小心翼翼地掀开帷幔,刁大壮气喘吁吁地坐在一角,长孙无忧则可怜兮兮地跪在一旁,两只眼睛已被揍得一片乌青。
“长孙无忧,你特么害苦我了!”
“说什么为了大局着想,说什么打入敌人内部,让老子牺牲色相委身于那少司琅,你知道我这几天怎么过的吗,你知道吗!”
“白天挨怼,晚上怼狼,我这身子,生生都快要被玩废了,你知不知道!”
“呜呜呜……”
刁大壮骂着骂着哭得稀里哗啦,那一脸极度委屈的模样,就像是月子里没奶喝的娃娃,眼泪鼻涕都糊了满满一脸。
长孙无忧尴尬得直搓手。
他哪曾知道会是这种情况,本以为少司琅只是单纯的好男风,故而才诱劝刁大壮以身入局,好为陈三两打探情报,却不曾想到,那少司琅居然会玩得如此之变态。
怼狼啊……
想想都感觉瘆得慌。
“那个……大壮兄弟,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再坚持几日,几日就行,城主大人来信了,过不了两日,保证会弄死那少司琅!”
“此话当真?”
“我还能诓你不成,这两日为何我急着买药草,还不就是为了能早点救你出苦海嘛,乖,听话!”
刁大壮摸了一把鼻涕,抽噎问:“不知咱家城主要买哪一味药草?”
长孙无忧道:“一种长在九幽之谷、瘴气之林的勾魂草,可惜我已寻遍了整个京都的药铺,也没有现一株,看来我得派人去洛水郡和苍梧郡问一下。”
“勾魂草?”
刁大壮初听这味药草名,顿觉有那么几分熟悉感。
他又仔细回想了一番,猛的一拍手掌,道:“这味药草我知道哪里有,你不必派人再去洛水郡和苍梧郡了!”
长孙无忧眉间一喜,连忙追问:“快说,哪里?”
刁大壮轻蔑地瞄他一眼,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长孙无忧竟突然感觉这小子好似多了一抹俏皮感,不知是不是被怼的次数太多,竟潜移默化的让一个大老爷们生了转变。
“凤鸾宫里不是有几名炼丹的道人嘛,其中一人,复姓欧阳,我清楚地记得他手里就有一株勾魂草,对,不会错的,我还吃过一点草叶呢。”
刁大壮道。
长孙无忧略感几分震惊,“那玩意没毒吗?话说你吃它作甚?”
刁大壮痛苦地闭上双眼,似是又回想起了一段不堪的记忆,用力地攥着拳头,强忍着眼角溢出的泪水,咬牙切齿地道:“你跟城主大人说一声,这勾魂草我来搞定,但我也有一个要求,希望城主大人能恩准!”
“兄弟只管说,无不应允!”
“我希望城主大人在弄死少司琅后,也决不可放过那几个恶道人,尤其是那个欧阳道人,若有可能,能否先让我折磨上几日再亲手宰了他!”
“我靠!”
长孙无忧心说一声,这得遭受了多少折磨,才会把人逼得如此之疯狂。
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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