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多了个人,显然就不可以了。
吃的有限,她开了冰箱门茫然的不知做什么。
杜悫挽了袖子走近看了眼她的冰箱,有些逗她说:“你那个冰箱实在没什么看头。”
许鹿更尴尬。
她有点累,生活细碎却又飞快,她甚至都没来及仔细去回想和杜悫的关系,就到了现在这个局面。
显然,两个人想法一样。
没有交恶的恋人,就算分开互相都是回护,这是人本能的善良。
杜悫开了行李箱,给许鹿带了很多吃的东西,大都是她喜欢的口味。
他像个时刻操心的家长一样,对她面面俱到。
饭后两个人终于坐在沙发上坦诚的聊天。
杜悫先说:“姚泊的表妹和你离的不远,所以你的状况,我大都知道。
你出国那几天爷爷去了,我没来得及送你。
中途来看过你一次,看见你妈妈陪着你,这样我就比较放心。
你这个人有时候很要强,刚认识你的时候我就知道。
我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就知道是你。”
许鹿从没在别人口中听过别人描述自己。
杜悫又说:“之后所有的偶遇都是我故意的。
我怕你认识我,又怕你不认识我。”
许鹿不说话,只静静听他说。
“我一直提醒自己,我决计不能靠近你。
但是忍不住,人之欲望,本就贪心,怎么可能。
我盼着你喜欢我,又怕你喜欢我。
最后还是一样对不起你。”
杜悫拉起许鹿的收,端详半天,“我二十二岁从警校毕业,二十五岁离开警队,之前算是个好人,二十五岁之后,我不敢承认我是个有罪的人,但也不能开脱说我无辜。
但是我爱你,绝没有其他心思,和愧疚没有半分关系,只是因为你是许也之,是个出色的外科医生,和我对不起你没有关系。
你信吗?”
许鹿看着他的眼睛,很久才说:“我信。”
许鹿说:“我至始至终都没认出你,关于我家人的事,我永远不能说我要理智。
这对我不公平,但是我也不会憎恨。
那样对你也不公平,认识你之前我没有谈过朋友,也没有什么朋友。
今年我三十一岁,我的家人都离开了我。”
杜悫伸手搂过她,亲吻她的发顶,许鹿轻声说:‘杜悫,你陪我一程吧,我一个人真的太累了。
’
杜悫俯身亲吻她,许鹿并没有拒绝,杜悫吻的很急,许鹿攀着他的肩。
等被杜悫报回床上,许鹿已经有些气短,杜悫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用鼻尖来回的摩擦她的鼻尖,呢喃道:“也之,说出来的话,就不能后悔了,你知道吗?”
他一直叫她也之,让她觉得亲密又熟悉。
只有爷爷奶奶才这么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