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梨脑子里已经有作为投资人站在交易所跟崔阿柳一块敲钟上市的场面了。
谢景行对此表示毫无波动,并且有点想皱眉:“在大厅待会吧,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登机了。”
“谢总,您也别挎着张脸了行么,放松点呗。”
宋安梨撒娇。
谢景行自掏腰包给大家买了头等舱,这一天一夜实在太累了,她现在真想躺会儿,哪怕五分钟。
谢景行斜眼看她:“无数投资人死在上市的前一夜。”
“烦人呢,沈心姐你看他这幅冷漠嘴脸像不像直投部门那些同事。”
宋安梨瘪着嘴动作亲昵自然伸手戳了戳他胳膊。
沈心目光意味深长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委婉提醒道:“其实唐曼总说的有道理,实习生阶段依赖感是个得重视的问题。”
“我们是革命友谊,一天一夜往返五千多公里,都快赶上……”
宋安梨小脸微红想要解释什么。
谢景行浑身汗毛乍起直觉感到不好的味道,猛地站起身出言招呼道:“心心!”
“嗯,你叫我什么?!”
沈心瞪大眼睛。
“心心?”
沈心无语的抿起嘴唇:“谢总,我年纪好歹比你大8岁,比你早入行八年。”
谢景行缓缓扯动嘴角轻笑出声,坐回椅子和她对上眼神轻声说道:“崔阿柳比彭传明年纪大7岁。”
“所以呢?”
沈心摸不着头脑。
();() 宋安梨率先反应过来问道:“彭传明叫她柳柳,你是说他们俩?”
“七岁那年,我用糖换她的花。”
谢景行自顾自讲着恐怖故事:“青梅竹马该有依赖感吗?”
“没有,该有,没有是不对的!”
沈心脸色大变语序错乱说道,惊出一身冷汗。
谢景行长舒口气再次站起身:“改签机票,去他们大理的第一家线下门店。”
完美的合情合理就是最大的不合理,他抓住了‘不渡’的真正“死因”
。
“你们做风投的脑子都有病!”
沈心抓狂的扯了扯头发。
宋安梨仰着脸蛋抓住谢景行衣袖:“你流鼻血了。”
“哦,没事。”
谢景行随手抹了把血,入职四天熬了两个大夜,工作强度有点高上火了。
宋安梨强行抓住他不松手:“别,让我想想,也许我有办法不用去线下调查。
我们学校和云南大学有交换生项目,我认识云南大学的学长。”
“好办法,我来查王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