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垂下眼看她,眉眼染上了担忧,“你怎么了?”
江晚压下心里那股不安,将自己凝在秦砚衣袍边上两点血迹的视线挪开了。
“你方才去哪里了?”
江晚问他。
秦砚眸中一瞬间涌起汹水,如芒在刺,急遽一闪便被压了下去了。
“我在等你啊。”
秦砚嗓音如清泉落地,缓缓动听。
“秦砚。”
江晚抬手之间,捏上了秦砚的下颌,虎口在他凉凉的下巴蹭出了一抹绯红。
“你当真以为,你瞒着我,我就能什么都不管了。”
江晚的语气不容置喙,“最后一次,若是你还不说”
江晚下半句的狠话还没有说出口,胸口突然被一压,秦砚抱住她,紧紧圈入怀中。
冰凉的耳蹭在江晚脖颈上,低低呐声:“不要。”
江晚感觉到秦砚现在很不对劲,不,应该说是秦砚一开始就不对劲了,只是一直压着。
“你那是什么?”
江晚推开秦砚,眸子如炬,盯在他衣上。
秦砚眸光一沉,“对不起。”
江晚眉心蹙起,丝毫不知道秦砚为何突然说对不起,他又做了什么事情。
又被眼前的人抱住,秦砚一刻也不想离开她,“我太害怕了,我不能容忍再有任何人伤害你一丝一毫,我也不允许你的身边有任何危机。”
“你”
江晚想起了自己之前在马车和秦砚说的温从林的事情。
那个时候秦砚说交给他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