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
武娟说。
“没有。”
裘锦程一再强调自己的立场。
“你就是有!”
武娟单方面审判裘锦程,“你缺心眼,你不记仇,我可都记着呢。
以前上学的时候,他问的那些个破问题,什么我和他掉水里你先救谁,姑奶奶我会游泳!
他就是没掉水里,我扯也要把他扯下水,气死我了!”
武娟越说越生气,桌子拍得震天响,“咱俩什么交情?那是玩泥巴爬树翻墙打架二十几年的交情!
他认识你才几天,就要顶替我的位置!”
“他……”
裘锦程刚吐出一个单音,就被喝上头的武娟呵斥:“你闭嘴!
听我说!”
“好好好您说。”
裘锦程妥协。
“我一开始见他还觉得你小子眼光挺好,拐一白嫩高挑大帅哥,谁知道是披着帅哥皮的矫情鬼。
你说他可怜,父母不待见他,他妈的你一个爸妈惯大的挨他挑刺就不可怜?”
武娟替裘锦程打抱不平,“还有那个谁,廖家贵,傻逼一个,你到底是怎么招惹他了这么折腾你?”
“我也想知道,有的人可能就是天生见不得别人好。”
裘锦程猜测,“我见过廖家贵几次,东北口音,中等个头,表面上客客气气的,谁知道背地里这么能撺掇事。”
“好马不吃回头草,锦程。”
武娟说,“你就是单身到死也不能跟他复合!”
“……你盼我点好行不行。”
裘锦程简直服了武娟这破嘴。
“嘿嘿。”
武娟憨憨地笑,鹅蛋脸远山眉,即便喝多了也美得不可方物。
晚上九点半,裘锦程骑着武娟的电动车送她回家,自己乘地铁回陈塘庄。
初秋的夜风凉爽,吹得树叶哗哗响,小区的路灯昏暗,裘锦程拖着脚步慢悠悠地走,一只胖乎乎的橘猫蹲在草坪上,朝裘锦程喵呜一声,似乎在讨食。
到达单元门口,裘锦程猝不及防与坐在台阶上的庄纶对视,他愣了一下,问:“你坐这里干什么?”
“吹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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