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电话是你接的?”
“嗯。”
他没隐瞒,“一直在响,很吵。”
“那你”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费利克斯单手佩戴上腕表:“我帮你请了假。”
“她不会认出你吧?”
腕表佩戴好了,他又从衣柜里取出外套换上:“那谁知道。”
语气轻描淡写。
姜月迟在心里骂他。
又侥幸想到,根据米兰达所说,她一共只见过费利克斯三次。
其中两次还是在电视里。
所以她肯定是听不出他的声音的。
并且声音经过手机听筒传出也会有些失真。
她安慰好自己后,再次躺回了床上。
累,酸,痛。
全身好像被车压了一整夜。
费利克斯就是那辆该死的车。
“对了。”
她盯着他换衣服的背影,欲言又止的问他,“你平时都不去公司的吗?”
“去啊。”
他对着镜子整理好领带,“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我怎么一直没见过你。”
姜月迟好奇。
费利克斯停顿了数秒,然后转身笑了:“你说你实习的那个地方?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收费的公厕,我去那里做什么。”
“什么?”
她难以理解。
费利克斯神情语气都十分理所当然:“不赚钱的地方,和公厕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显然对刚开始实习的姜月迟是个巨大的打击,那可是行业的大公司!
多少应届毕业生削尖脑袋都想进去的地方,却被他说的如此不堪。
对于姜月迟这个还处于思想清澈的理想主义来说,无异于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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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重复了与往常没区别的一天,她回到家,客厅里只有几个菲佣在打扫卫生。
那些繁琐的花瓶和灯具每天都需要擦拭,必须用刷子小心翼翼的刷,顺着精致的浮雕线条,一点点往下。
听着简单,实则是个大工程。
她们每天一大半时间都浪费在这上面了。
没办法,谁让屋主人是个见不得一点灰尘的大洁癖。
她换了鞋子,视线在鞋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