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平时看你都不吭声,不知道这么严重……”
薛淼语气懊恼,像疏于关心对方的女友。
闻念想起美术校考的时候,旁边坐了个大佬,同一个角度,观察同一个布景,大佬两三下就勾勒出明暗造型,线条细致,而她把铅笔型号换来换去,愈发焦急。
错开身影,闻念再度对上霍司偈的目光,他眼尾微挑,细细打量着她,让人感到不自在。
“很受用吧。”
闻念无意识道出心声,而后定住。
“什么?”
薛淼将头发拨至而后,斜睨她一眼。
“没有啊。”
霍司偈仍看着闻念,笑意更盛。
闻念抄起一堆瓶瓶罐罐丢到他怀里:“你们先换,我还要去准备晚餐。”
手腕一下被勾住,她呼吸一滞。
“留我在这里,不妥吧。”
是说待在女嘉宾的房间,还是和别的女人独处一室不妥?
闻念没耐心,也没这个柔情去猜想。
她丢下一句“莫名其妙”
,仓促离开,就像校考最后自暴自弃,放弃了美术生的耶路撒冷。
反正也已经保送了不差的院校。
穿过长廊,在楼道口撞上娄治,闻念退了一步。
“怎么了?”
娄治轻易读出她心情。
闻念敛了敛神色,抿笑:“今天回来得很晚喔。”
“赶方案,一会儿还要加班。”
娄治耸肩,给了“你懂的”
眼神。
闻念拍拍他肩膀,侧身下楼。
娄治往房间走去,看见霍司偈从女嘉宾的房间出来,衣襟口子还未系上,后头跟着薛淼,鼻尖有汗珠,楚楚动人。
好像明白了什么。
娄治扯了下嘴角,回到房间。
【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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