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缺爱缺安全感,回忆里是作精,追攻时努力改,最后会改成大魔王。
2破镜重圆,追攻但不是火葬场,主要是磨合和学习相爱。
3不拆不逆,禁止拆逆。
主攻、破镜重圆、强强、he
你怎么在这里?
“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
“呜呜呜哇哇哇球球你为什么不说话!”
趴在桌子上的长发女生以一种非常迷惑的方式索求安慰,她醉眼迷蒙,面前摆着一排玻璃酒杯,修长纤细的手指捏着半杯威士忌,门牙磕在酒杯边沿,发出“咯吱咯吱”
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坐在她对面的男生眉眼俊秀,皮肤白净,碎发支棱着,透着一股懒散倦怠的气质,他坐在布艺沙发上,笔直颀长的腿规矩地收好,眉眼微蹙,手指捏着搅拌棒,不耐烦地说:“娟子,你喝多了。”
“你才、才喝多了!”
长发女生不服气地反驳,她动作豪迈,右手撑着额头,将额角凌乱的头发往后捋,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明艳的眉眼,纵使喝醉时无理取闹的模样,因着这张漂亮俊俏的脸庞,无端让人觉得她有几分道理。
但相处多年的裘锦程早已免疫美貌攻击,他说:“再闹下去,我给你前女友打电话。”
“别给蔓婷打电话,我没醉。”
武娟逞能地扶着桌子站起身,摇摇晃晃地企图走直线,“你看,我清醒得很。”
“清醒?来个后空翻。”
裘锦程左手撑着下巴,朝武娟挑衅地扬眉。
他的长相乍一看乖巧听话,像个邻家大男孩,这一挑眉,仿佛汤圆淌出芝麻馅儿,搭配上独特的天津普通话,吊儿郎当的痞气冲破藩篱,呛人一跟头。
“后、后空……”
武娟双手举起,后退两步,小腿发力,眼看就要在逼仄的酒吧给发小表演杂技。
“哎干嘛呢!”
站在酒吧后面的调酒小哥大声喝止,“弄坏桌椅板凳,照价赔偿啊。”
尾调拖得悠长,声音尖利,穿过熙攘的人群传入裘锦程耳中。
“好了娟子。”
裘锦程站起身,伸手捉住武娟的后脖颈,像提鸡崽子一样把她提到收银台,掏出手机问服务员,“姐姐,我存的酒还剩多少?名字叫裘锦程。”
“剩四箱科罗娜,三瓶格兰威特。”
服务员说。
“记武娟名下。”
裘锦程说。
“好的。”
服务员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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