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榕只扫了一眼,便道:“阿松,这份名单还不够全。”
容松“咦”
了声:“可这就是宴会上所有的人了啊!”
没等宣榕开口,一旁耶律尧抬臂-->>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玄鹰接住,凉凉开口:“容松,你用脑子想想,能血书锦上,要么是来不及接触笔墨纸砚,要么就是,根本接触不到笔墨纸砚。
名单上这些都是七品以上的官员,想吟诗作赋,旁边就有笔墨伺候着,谁这么憋屈?”
容松还没拐过弯来:“那……还要些什么啊?”
宣榕用一种有些复杂的语气道:“在场可有女子?”
容松摸了摸下巴:“有啊,歌姬舞姬,不少。
但我看这字迹端正,也不像。”
宣榕又道:“谁家携妻了吗?”
容松摇头:“没呢,官场半攀关系的欢宴,谁带家室啊。
哦对,宋轩夫人出来了片刻,就很正常招待我们,可没上赌桌。”
宣榕默了半晌道:“那她从你身后走过,把荷包放你边上呢?你能发现?”
许是想起了自己喝得有多酩酊大醉,容松闭嘴了。
宣榕眉梢微蹙,终是挥退容松。
还不能确定是她——同时,也拿捏不准这桩求救到底有多急,要是苦主命悬一线,耽误了得要命。
就在她琢磨该怎么办时,耶律尧却抚了抚逡巡一圈回来,立在护腕上的追虹,若有所思道:“宋轩是个怎么样的人?()”
宣榕微微一怔:宋轩其人,刚愎自用——但这只是长辈说的,我没有和他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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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接物呢?”
“官场混迹久了,明面上都可圈可点的。”
宣榕不置可否道,“你看阿松玩得乐不思蜀的。”
耶律尧冷冷一笑:“确实表里不一。”
他仿佛对一些事了如指掌,宣榕好奇了:“追虹看到了什么吗?”
耶律尧很诡异地顿了顿:“在斥责妻子,为何要到前堂来丢人现眼,又和谁有所牵扯不干不净。”
宣榕没有注意到他语调里的微妙不自然,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自言自语道:“难道真的是她在求救?宋轩怀疑妻子不忠,想杀她?可是不对啊……”
她一指荷包上若隐若现的“案”
字:“这和案有什么瓜葛?还是冤案。
难道说的是我们碰上的,走私兵器那事儿?”
耶律尧道:“你可以找个机会,当面问她。
这位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宣榕沉默片刻,方道:“这……我还真有所耳闻。
她名叫唐苏,是户部员外郎的女儿,在京中以仙姿玉容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