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顾不上解释,“老陈!
砸烂它!”
老陈误会了我的意思,将话筒狠狠地砸在冒牌货的脸上——“啪!”
这话筒的质量很不错,冒牌货的鼻梁骨都被砸断了,它却稳如老狗,没有一点残缺的迹象,简直就是通讯设备中的最佳防身武器。
冒牌货从脸上拽下话筒,连带电话机底座一起甩在地上,骂骂咧咧:“会不会打架!
打人不打脸,你妈没教你啊!
劳资的脸你也敢动!
今天我一定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傻逼!”
他二话不说抢过刀疤脸的刀,对着老陈胡乱砍一通。
刀刀生风,明显是要把老陈置于死地,刀疤脸被这气势怔住了,一时忘了原来的目的。
我的主要精力一直放在电话机上,此时来了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蹲下身子,绕过他们,一步步向目标靠近。
只剩下一指距离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刀疤脸摁住我的手:“想拿电话机?你当我是死的?”
我露出标准职业假笑,假装为难:“呵呵,你这么大只,我怎么会看不见呢?但是……”
刀疤脸:“但是什么?”
我:“我们先站起来吧,蹲着说话多不方便啊。”
刀疤脸不觉有诈,擒住我的双手后,才站起来。
可是,他忘了,我还有一双腿。
他们以为我们也需要保证完整的电话机,可是并不是这样。
我瞅准机会,狂踩地上的电话机,用尽九牛二虎之力,让它的底座和话筒变得稀巴烂。
电话机先是发出急促的“嘀嘀”
声,接着,冒出一缕报废的轻烟,刀疤脸和冒牌货当场双双阵亡。
很快,整栋宅子恢复了电力,我和老陈下楼,发现大厅已经被收拾妥当,改掉了本该一片狼藉的场面。
jay不见了,郭文诺和李越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似乎等了我们很久。
我觉得有些奇怪:“jay去哪了?”
郭文诺:“他说乔医生找他,所以先离开了。”
老陈看看时间,没了来时的笑容,“都这么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郭文诺:“我让管家送送你们。”
离开郭文诺家以后,我和老陈都松了一口气,这根本就是鸿门宴。
虽然不知道郭文诺为什么针对我们,但是以后还是少跟他单独见面的好。
老陈非常赞成我这个决定,郭文诺给他的感觉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总有一天会把所有人炸得粉碎。
祖上有训:切勿得罪小人。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郭文诺,以他的关系网,要查我和李越的过去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但是,既然他明明知道我们的渊源,还邀请我参加李越和葛霖霖的订婚宴,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前男友参加现任的婚礼,这不是给李越和葛霖霖找不自在吗?难道他讨厌的是李越,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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