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个声音环绕着我。
他说:“别怕,没打中。”
同时,我的视线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后脑勺被温暖的大掌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我能感觉到我们在移动,似乎已经离开了钟严的射程范围。
然后,郭文诺的声音从后右方传来:“你不但蠢,眼神也不太好。
你知道动我的东西,会有什么后果吗?”
紧接着,钟严撕心裂肺地大喊:“郭文诺!
放开!
不!
我的手……不要……啊——!”
骨头断裂的声音令人胆寒,在场没有一个人敢求情吱声。
虽然我不赞同郭文诺的做法,但是钟严这次确实做得太过头了。
当然,最主要的因素是我现在的心思都在另一件事上面。
我摸着身前的躯体,沿着腰线往上,心想:如果郭文诺在我的后面,那现在抱着我的人是谁?难道钟严的保镖里有郭文诺的人?
他注意到我的小动作,抓住我作乱的手说:“别乱动,痒。”
光是听这一句话,我就知道他是谁了。
我像只不愿面对事实的缩头乌龟,缩在我的龟壳里继续摆烂。
即便脑袋上的手已经松开,我也还是埋在他的怀里装死,连周围的人什么时候走光了都不知道。
他执意要把我从龟壳里撬出来,“为什么不抬头?不想见我?”
我怎么会不想见他?思念的种子早就暗暗种下,在无数个日日夜夜悄然生长,一发不可收拾。
可我不敢看,我怕现在看了,就再也看不到了。
就像有心电感应一般,他对着我的发顶沮丧地说:“再不看的话,我真的要走了。”
我的眼泪刹那间夺眶而出,揪着他的衣服,抽抽搭搭:“你……继续……留下来当我的塔塔,不行吗?”
是,我知道了,黑豹就是塔塔,塔塔就是李越。
他再次把我抱紧,就像离别前的最后一个吻,“我还以为我演得很好,你肯定看不出来。
我真傻。”
我带着鼻音说:“你演得那么烂,傻子才看不出来。”
李越擦着我的泪:“嗯,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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