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宫琰辰一入场便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毕竟一个冷宫皇子一跃入主到玉棠宫,这其中的风向无疑成为官场老油条们最着力观察的重中之重。
受人瞩目的宫琰辰此时正微微侧,和身旁的一名小太监交谈着什么,无视掉左脸一颗花生米大小的黑色痦子,那小太监长得就还……挺平平无奇的。
宫琰辰也不大明白为什么桑落要化装成这个样子,但用桑落的话来解释就是,皇宫处处有熟人,造孽造得多了,人际关系处的不大好,换个样子出门能省些麻烦。
小皇子满是疑惑地眨了眨眼,不耻下问道:“既是易容,好好的换个样子便是了,为何要装扮成如此奇特的样子?”
“你不懂。”
桑落翻了个白眼,不屑地撇了下嘴,“特征越显眼,越会淡化其他五官给人的印象,被现的几率才会越小。”
小皇子恍然大悟。
还真是,满脑子绕来绕去的全是那颗硕大的痦子,别五官那都成了浮云。
就在宫琰辰想要拉着桑落拜师学化妆的时候,礼官三呼肃静,四名手持香炉的引路宫女踏着莲步进入宫殿,文武百官见状连忙整衣扶冠叩拜于地,恭迎帝后驾临。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平身。”
见礼完毕,众人归位。
桑落借机扫了眼上的帝后,果然瞅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老皇帝有日子没见,脸上的沟壑又多了几道,眉眼倒是挺周正的,就是面相特别的显老,显然这帝位坐的也不是那么顺心,天生一副劳碌命;那皇后倒是个会保养的,三十二岁的年纪保养的跟二十三一般,就是帝后感情不和睦,所以怨气深重,导致一脸苦相,像是被人欠了钱似的。
这两口子,过不下去就离呗,还能折寿咋滴?
桑落对场上你来我往的恭维兴致缺缺,嘴里嚼着小皇子偷偷塞给她的点心,一边装作给他布菜一边挨个儿给他点评在场世家女子们的妆容——
“那边那个,第三个,穿粉裙子的,眼线画的太吊了,显得整个人气场太强,还有旁边穿黄裙子的,口脂搭的那叫什么呀,吃小孩儿了吗这是?”
宫琰辰抿嘴一笑,不动声色地擦去桑落嘴角的一粒碎屑。
“你别不信,化妆不仅能够彰显一个人的品味,还能显出人的性格,那些审美不行的,性格有差的,绝对不能纳入你选妃的范畴。”
“我信,桑落说什么我都相信。”
“……那倒也不必,其实我这个人平时挺不靠谱的。”
尤其是当代恶臭网络愤青,习惯性的满嘴跑火车,把实话当牛逼吹,把牛逼当神话讲,主打的就是一个语无伦次,神神叨叨。
小皇子闻言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些,刚要回应些什么,只见左侧席位站起一名身穿水红色蟒袍吉服的青年,扶了扶头上的凌云纹紫金冠,脸上挂着恭谨的笑容,身边带着一名侍卫打扮的随从,那随从手中捧着一个两尺来宽的松鹤祥纹锦缎礼盒,主仆二人款款走向殿中央的位置行礼下跪,吸引了众臣的目光。
“儿臣恭祝父皇万寿无疆,福寿连绵,特为父皇献上无量延寿玉佛,惟愿父皇日月长明,圣体康泰。”
“玉安有心了。”
皇帝神色淡淡地回应一句,眼睛瞟都不瞟那大皇子宫玉安双手呈上的礼盒,便挥手命人拿了下去。
大皇子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却又不敢多言,不禁显出些许的尴尬,余光不由得看向端坐在一旁的皇后,只见到皇后那与宫玉安有几分相似的面容上微微露出些不悦——
“安儿仁孝,臣妾听闻,早在半年前便请得祝岚大师为此佛像开过佛光,又早晚在佛像前诵经祈福,属实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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